“該死,那個家夥到底怎麼回事?剛才的鬼技不可能對他沒有一點效果啊!”
譚華有些慌張的暗自說道,不過腳下的動作卻是沒有任何停頓,雖然速度不快,但好在沒有停止的向著陽漉城的方向趕去,這樣也不用擔心羅仁會從後麵趕上來!
我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羅仁剛才的話多多少少我也想明白了,他應該不會追上來了,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們現在已經安全了,想著想著,我便是什麼都不清楚了,實在是有些累了,現在終於能休息了。
夏日的陽光,總是充斥著希望和激情,然而我們這些人卻是在逃命中享受著這美好的生活。
在時間過去了兩天之後,我們這些人終於是因為體力,精神各方麵的不支,在一處小溪旁休息了下來,隱隱約約之間,我感覺到譚華正在給我擦拭著傷口,而譚毅卻在這時驚呼道。
“華兒,你看看黎泣背後那是什麼東西?”
聞言,譚華有些納悶的將我的身體翻了過來,當即兩人都是驚呼。
“羅仁··羅仁的血針!!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刺中黎泣的!!”
譚華猛地一躍而起,四處踱著步子,焦急不已的對著譚毅說著。
“爹,爹··這怎麼辦,怎麼辦!!”
“冷靜,冷靜一點,華兒,這段時間你的情緒波動實在太大了,這樣下去對你沒有好處!心態不好對你自己的影響是不容挽回的。別著急,你先看看黎泣,應該沒有事情!”
譚華沒有說話,不過那焦急的樣子卻是沒有一絲的減弱,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譚毅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並沒有多言。
譚華並沒有伸手動我背後的那根血針,不停的呼喚著我的名字,我的意識雖然模糊,但也許是因為我的兩天的休息,已經恢複了不少了,對著一臉焦急的譚華很是艱難的擠出了一個笑容,虛弱的說道。
“幫我把血針拔出來!”
“那個東西沒有吸食你的鬼氣?”
“沒有,拔了吧,留著也不能當做紀念不是?”
譚華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我身後的血針,鬼氣緩緩氤氳而起,手掌之上好像是附著上了一層灰色的薄霧,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我動手了!”
輕輕點了點頭,隨後一股穿心的疼痛就傳入了我的大腦,讓的我恨不得現在就昏死過去。不過,譚華為了防止我的身體承受過大的壓力,在血針連著我後背的傷口上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鬼氣,這樣就算是有什麼意外的情況,也可以在第一時間處理。
譚華手上的鬼氣不斷的凝練,那嵌入我身體中的血針也在同時一寸一寸的從我的身體中被譚華拔出,想要這樣精細的控製鬼氣,當真是相當困難的事情,想當初我在練習鬼技融合的時候,可是被這精細控製給難倒了頭,不過總歸是走過來了。
而此時的譚華卻是做得一點也不含糊,鬼氣穩條有序的在血針上運作著,隻不過他額頭汗水卻是沒有一點的減少,我知道,譚華身上的傷勢肯定也是不輕,為了幫我拔出這血針肯定正承受這很大的負荷,在過去了大概一個時辰之後,譚華才是稍微鬆了一口氣,直接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喘著粗氣。
血針已經被他拔出了一半,看著他那緊張的樣子,我卻是笑著說道。
“放心大膽的拔了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譚華卻沒有按照我說的來做,在小溪旁洗了一臉,便坐在了我的身旁開始調息,譚毅的麵色慘白如灰,看著他腹部之上的凹陷,我知道,他的肋骨肯定已經沒有幾塊是完好的了,能堅持到現在,那已經不是實力可以說明的了。
流到現在還是沒有醒過來,不過還能保住一條小命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月那木訥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這一戰,我們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現在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裏回到陽漉城。治療大家的傷勢是一說,更重要的是邊防那裏不能就那樣放置不管。
我們不知道邊境是如何和陽漉城聯係的,流昏迷不醒,月什麼都不說,所有的鬼兵都成了羅仁的“盤中餐”,這才是最危險的事情,水汐現在的情況我我們一點都不清楚,可能現在已經被靈族一雷霆的速度解決了內部的問題也說不定!
若是真的那樣我們的命也就這有點時間好活了,這些事情隻要略作判斷就能想的很清楚。
譚華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休息,也多少緩過來了一點勁,再一次來到了我的身邊,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