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到底是誰會受到這種待遇?監獄中用刑,而且叫的這麼恐怖,聽的我都疼了。”
“我覺得那叫聲不咋樣,笑聲才最恐怖,媽的,是誰這麼變態。”
一群獄友在談論著,而楊鑫還在折磨衛黎。
手指一直被砸碎,恢複之後又再次砸碎,一次又一次,衛黎的叫聲沒有停止過。疼痛放大一百倍,那足以讓一般人疼死。
但是衛黎身體不一般,別說疼死,連昏迷都做不到。
許久之後,鐵錘落在地上,楊鑫已經被衛黎濺起的血染紅了。此時汗水融合血水流下,楊鑫喘息著一臉的瘋狂。
“哈哈!”喘息著狂笑一聲,然後說道:“爽!真他媽爽!”
牆壁上濺滿了血,衛黎依然低著頭,放大一百倍的痛覺,讓他已經疼到想死。
但強大的身體讓他不能如願,被封印之後也無法麻痹自我,那種痛讓他永生難忘。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有可能選擇自殺,但是他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楊鑫又走到裝刑具的箱子裏,他眼神瘋狂的說道:“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頓了頓,用鑷子夾起一隻黑綠色的蜈蚣說道:“當然你如果叫我一聲爺爺或者爸爸,我會考慮不在折磨你。”
刑具箱中還有數不清的毒蟲,從大到小,數不勝數。蠍子蜈蚣蟾蜍,紅綠各一,各個都是劇毒之物。
衛黎微微抬頭看著楊鑫,虛弱的問道:“叫什麼?”
“爺爺,爸爸,都行。”滿臉都是戲虐之意。
衛黎一笑:“誒,乖孫子,叫的真好聽。”
楊鑫一愣,下一刻整個臉都扭曲了,滿眼血絲道:“我要讓你跪著叫我爺爺!”
“誒,乖孫子,不用叫這麼多次。”衛黎笑道。
下一刻楊鑫走到衛黎身邊,將那黑綠色的蜈蚣放在了他耳邊。鑷子鬆開之後,蜈蚣爬了進去。
“哈哈哈……啊啊啊!!!”衛黎笑著笑著,變成了慘叫聲。
監獄中所有人又是頭皮發麻,那慘叫聲聽的他們毛骨悚然,有的人甚至抱著腦袋捂著耳朵,不敢去聽。
聲音一直回蕩,從早到晚,幾天都是如此,根本沒有停過。這幾天,所有罪犯都失眠了,他們都是強者,天不怕地不怕,如今他們害怕了。
有一個老人幾天一直沒合眼,聽著衛黎的慘叫聲道:“如果那人沒死,世界上又會多一個恐怖的人物。”
時間匆匆過去。
最後兩天衛黎就會被處刑了,這幾天王城來了許許多多的獵人,一時間秩序有點混亂。他們都在等待著行刑的那天,大多數人都隻是來看戲的。
此時王城的禁區之中,這裏生活的都是達官貴人,平常人禁止入內。
一座有山有水的莊園,清風柳樹,小橋流水,這裏非常的愜意。
慕語寒正坐在涼亭,一身貴麗裝扮,有些病態,但如今更顯美麗。她看著遠處的流水,有些出神。
而夏媱穿著小短裙,低胸衣,兩顆碩大的肉球,這時更是顯露無疑。低胸衣都有些包不住,肉球要擠出來的感覺,讓人看一眼就無法自拔。
“語寒姐!你難道還在恨衛黎哥?最後兩天了啊,快想辦法救救他啊!”夏媱站在慕語寒身邊,非常著急的說道。
慕語寒依然看著遠處,眼神平淡不驚,好似沒有聽見一樣。
夏媱著急的不行,又對慕語寒道:“我知道你傷心,也知道淩天哥以前人很好,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啊!”
“死去的肖雅,還有更多死去的小孩,現在那些死去的千千萬萬人,都是淩天哥一手造成的。”
“衛黎哥是逼不得已啊,淩天哥當麵殺了他朋友,衛黎哥也是沒辦法啊!”
“你也明白衛黎哥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知道的他心啊!”
夏媱這幾天吃也吃不好,每當想到衛黎被抓了,她連喝水的心思都沒有。他經常來找慕語寒,想開導開導,但是現在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慕語寒還是那樣。
慕語寒轉頭看著夏媱,望著著急的夏媱,平淡不驚的說道:“我知道他的心?”笑了笑:“嗬,我發現我根本就不了解他,好像不認識一樣。”
夏媱聽見慕語寒這樣說,又急忙道:“衛黎哥那是保護你,他隻是想保護你啊!”
慕語寒又轉頭望著遠方,疑問一句:“保護我?我承受不起。”頓了頓又平淡的說道:“你不是喜歡他嗎?現在我和他已經沒關係了,你不用在擔心我和你搶他了。”
夏媱愣住了,她等了許久,從來沒想過等到的是這個回答。眼中浮現了淚花,她很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