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風小夏將風岑從床上撈了起來,將他按在電腦麵前說道:“今天拿不到我想要的東西你就別想睡覺。”
風岑揉了揉睡眼:“姐,你三天兩頭不是讓我黑這個就是讓我黑那個,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風小夏扯著風岑的頭發大聲咆哮道:“風岑,你還有個大學生的樣子嗎?除了睡覺就是泡妞,讓你幹點正事就怨天說地。我每個月給你這麼多生活費白養你了是嗎?”
風岑哀叫一聲:“姐,你讓我幹的是正事嗎?如果入侵別人的電腦也算正事的話,那我每天都在做正事啊!”
“還敢狡辯。廢話少說,天亮之前搞不定這個月的生活費就免談。”
風岑繼續哀叫一聲:“不是吧老姐,這麼狠。”
風小夏摟住風岑的肩滿臉誘引小孩子犯罪的笑容:“當然,如果你完成的漂亮的話呢,這個月的生活費加倍。”
風岑一臉驚喜:“真的嗎?”
“當然嘍。”
果然重賞之下有勇夫,風岑在金錢的誘引下,便又一次踏上了他的入侵征途。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窗戶,窗台上的吊籃散發著嫩綠色的光彩,在陽光下跳動著青春與活力。風小夏揉了揉睡眼,看了看窗外的天:“啊!糟糕,天都亮了。”她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風岑,她就知道,沒有她在旁邊崔著這小子就是不幹活。風小夏用力的搖醒風岑:“喂!臭小子,交待給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你還在睡,快點給我起來。”
風岑抬頭看了看風小夏,拿出一個優盤放到桌子上,然後天真的一笑:“嘿嘿,都搞定了。”說完之後撲通一聲倒在桌子上繼續睡。風小夏驚喜的拿起優盤,輕輕拍了拍風岑的腦袋就跑了出去。睡夢中的風岑還不忘衝著風小夏大喊一聲:“老姐,別忘了雙倍的生活費啊!”說完又繼續趴在桌子上睡覺。
風小夏匆匆趕去醫院,雖然她一夜都沒睡好一臉的倦容,但是還是難以掩飾她一臉的喜悅。
“楚楚,好消息,我拿到了。。。”病房裏空空如也,早已沒有了楚荇的影子。
她來回的張望著:“楚楚,你去哪裏了?”
風小夏攔住前來收拾床鋪的護士問道:“護士小姐,昨天在這裏住院的那位小姐去哪裏了您知道嗎?”
護士看了看風小夏說道:“原來是風小姐啊!那位楚小姐臨走前讓我將這封信交給你。”
楚楚接過那張信紙,隻見上麵寫著:
小夏,對不起。我要先離開這裏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發生太多事,我想我需要安靜一下了。我買好了機票,十點的飛機。不要找我,到時候我會回來的。我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你是不是已經嫁給了金儂。晴晴是不是該抱著娃娃回家了。嗬嗬,我想陳家一定會接受她的。這麼多年幸虧有你們兩個陪著,我很慶幸,也很高興有你們這兩個朋友。再見了,記得,一定要幸福。
楚楚
風小夏將信紙裝回包裏,拿著優盤匆匆向教堂跑去。
今天是斷軒與陳迪的婚禮,教堂外停滿了各式各樣的名貴私家車。這是斷軒在短短幾個月內的第二次婚禮,人們紛紛都在猜測這其中的原因。所以在婚禮現場,除了親朋好友外,還擠滿了很多媒體記者。此次的婚禮排場與陣容看上去還不及第一次的三分之一,一方麵的原因是陳迪隻想盡快與斷軒完婚,根本不在乎這些形式上的東西。另外一方麵,沒有楚楚工作室的安排,任何婚禮或party都是平平常常毫無出色之處。
一身雪白婚紗的陳迪挽著斷軒的手臂,臉上的幸福溢於言表。婚禮進行曲緩慢而有節奏的演奏著。斷軒緊抿著唇,看不出任何表情。或許對他來說,婚禮為的隻是曾經的一個承諾,或是讓不應該受傷害的人不再受傷而已。
“請兩位新人交換景戒指。”司儀滿臉喜悅,甚至比兩位新人還要高興。
斷軒從喜童手裏接過戒指,拉過陳迪的手,將戒指套在了陳迪的手上。
“現在請新郎親吻新娘。”
在陣陣掌聲中,斷軒漸漸靠近陳迪的臉。
“我不同意。”眾人紛紛向門口望去。一個細瘦的身影出現在教堂門口,正是匆忙趕來的風小夏。
斷軒眉頭皺了皺:“小夏?你怎麼會來?”
風小夏跑到斷軒與陳迪麵前,稍微平複了一下呼吸後對斷軒說道:“你真的要娶這個女人為妻了嗎?”
斷軒點點頭:“是的。其實本來我就打算娶cindy的,隻是中間出了很多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