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來公雞叫,喔喔!
祚晨記得歌詞就是這樣,他是被公雞叫醒地。時不時被祚輝和祚榮就拔下幾根雞毛做毽子,也不知哪還來那麼多激情,每天大清早還是那麼激情而高亢地叫著!
今天,祚晨起的有些晚。夜裏,見母親睡熟了偷偷爬起來練了約半個時辰的蹲馬步,是結合新學的調息。記得曾經在部隊可以蹲上三個小時,現在卻不到半個時辰了。有心要堅持住,腿是怎麼也不聽使喚。倒在地上時驚醒了母親,撒謊說是起來撒尿。母親見他搖搖晃晃以為睡迷糊了,起身把他抱到了床上。
祚晨心想,就這段時間撒的謊真多,比上輩子撒的謊都要多。
到學堂路上,祚晨問:“你倆今天還拔雞毛不?去,我就和你們倆一起。”
“怎麼?以前叫著你去你都不肯去。”祚輝詫異地問道。
“它每天大清早地就拽著脖子打鳴,煩死了!你倆不煩?”祚晨惱怒的說道。
祚榮撓撓頭說:“我怎麼沒覺得呢?”看看祚輝,問:“你呢?”
“我也沒覺得,不樂意起床就多躺會唄。”祚輝說著,看看祚晨又說:“看不出來,你個小屁孩還是個暴脾氣!”
“哼”,以後有你倆見識我暴脾氣的時候!祚晨想著,和那倆貨步入學堂。
見過先生行過禮,那倆貨又開始頭搖尾巴晃。
“今天就教你讀《五千言》的上篇——道篇,我吟字稍慢你仔細看書上寫的字,認不認得不打緊。”先生笑吟吟的說道。見祚晨點頭,吟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天地之母。故常無欲......”
祚晨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這不就是《道德經》?聽老爺子說這是安泰國,記憶裏各朝各代絕對沒有安泰這一國號。這本《道德經》又是誰寫的或是哪來的?
一直等到恢複正常的呼吸,平靜下激動的心情,祚晨才對先生說道:“先生,你能告訴我是誰寫的這本書嗎?”
“為什麼不在一開始或是結尾,而是現在問?這樣很不禮貌,知道嗎?”先生慍怒地說道。
“先生!學生真的很著急!”祚晨激動得實話都說了出來。
“這......是先生的錯誤,應該開始就告訴你的。”老先生自以為是地說道,臉上滿是歉意。接著說道:“著作者姓李名耳字聃。咱接著讀,哦.....我背到哪裏了?”
“吾不知誰之子,象帝之先。”祚晨喃喃地吟道,目光渙散著。其實,祚晨聽到著作者的名字後就是這般模樣。後麵根本就沒聽到先生說了什麼,問了什麼。他很震驚!難道老子也是帶著記憶重生過。如果重生過,是前世到今世還是今世到前世?
老先生很疑惑,是背到這句嗎?抬眼看祚晨那般模樣,怎麼雙目渙散著像是睡著了也能記得住?沒有理由不相信祚晨,就是背到那一句。想起劉烈的話,激動的說道:“妖孽!老劉頭說的一點沒錯,你就是妖孽!”說完,又起身急匆匆地走了。
也難怪老先生失態,一個成年人也沒可能第一聽講就記得住,況且是一個孩子是一字不差的記住了。
見老先生急促促地走遠了,祚輝和祚榮對視一眼,迅速爬到祚晨的蒲團旁,急忙問道:“你把老先生怎麼了!怎麼急促促惱火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