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感覺到不妙,楊晨未作遲疑帶著莫空生和辛乙向著落雲峰而去。落雲峰被建木毀於一旦的情況已在燕雲門中傳開,全峰的門人弟子全部遷入峰下一個山穀之中也早已是明麵上的事,所以楊晨等人也沒有費多少的時間便是找到了那裏。
現在看起來比之前上峰竟然還要難上許多,成片的木屋聳立在山穀之中,都是用近處山峰上的木材搭建而成,看不出任何的不同。楊晨、莫空生、辛乙三人並沒有盲目進入,而是在外圍轉悠了半響,因為這裏有著許多的弟子組成巡邏的隊伍在周邊遊走,楊晨幾人問了幾次都是未曾問出司馬南他們所住的位置。
不過,此時養車也是判斷出司馬南居住的大致位置,因為楊晨發現這裏隱隱的分作三個陣營,隻有兩個陣營的巡邏隊伍在穿插遊走互不侵犯,唯有著一塊地方孤懸一隅沒有巡查隊伍,楊晨推斷之下也是想到殷副掌門和掌門的派係陣營實力雄厚定然有著巡邏隊伍,沒有巡邏隊伍的定然是一盤散沙的中立派了。
之前楊晨已是看出三個陣營的分界線,那些巡邏隊伍很好的標注了出來。按照著巡邏隊伍走過的地方進入果然沒有人太多的注意,這裏是三不管的地方,時常有著弟子在這裏摩擦生事,楊晨他們都是及早的避開免得成為兩大派係鬧事的焦點。
穿插來去一個時辰後便是到了中立派居住的地界,所幸沒有被那些巡邏的弟子糾纏。中間派居住的這塊地方非常的平靜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簡單的打聽一下便是找到了司馬南等人居住的地方。,現在已是不能煉丹司馬南正在房中悠閑的看著書。楊晨的到來給他的並不是驚喜反倒是困惑,劉實出去一夜未歸隻道是去找楊晨了,沒想到兩人並不在一起。
楊晨並未提起計劃離開之事,而是裝作前來找劉實的樣子,司馬南有哪裏能想到他們之間的秘密,回想之下也隻是能說清昨日白天的情況,至於晚上卻是說不清楚。說話間卻見趙一棟進來,見到楊晨也是寒暄一陣,當知道楊晨是來找劉實時卻道:“昨日我見劉師弟神思不定也不知有什麼事,晚上時好像見他去了那邊。”趙一棟神情黯然的向著殷副掌門派係的陣營指了指,在他想來一定是劉實投靠了殷副掌門那邊,感覺有些失望。
楊晨早已猜到劉實定然前去那邊向司空月傳話,隻是不知道後來怎樣,現在想要拯救也是沒有頭緒。又問道:“你後來見到他了嗎?”趙一棟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怎會再去關注他。”趙一棟看看楊晨憂慮的神情隻道是為劉實可惜,又複勸解道:“楊師弟也不比如此,人各有誌也不能強求。”
楊晨歎息道:“趙師兄想錯了,有一位師姐因跟隨何長老被留在了那邊不能脫身,劉師兄定是想辦法前去相救,這一來定是被他們發現了。”“什麼?救人?”趙一棟大吃一驚道。大家都是知道現在落雲峰分作三個陣營全是因為利益的關係,哪有自己不願意而被留下的,這樣的人應該都已經變成了死人,楊晨這樣一說便如是天大的笑話誰能相信。而且那位何長老是與司馬南師父雲丹長老一般的存在,雖然是投靠了殷副掌門,但也不至於強迫他人跟隨著自己。
楊晨知道司馬南等人都是不會相信,有淡淡的說道:“你們可能說來不信,也不是那位何長老強迫那位師姐留在那裏,而是因為那位師姐一旦離開可能會有生命的危險,所以一直在等待機會。”“哦!”趙一棟若有所悟的道。
司馬南自始至終都是沒有說話,此時眼眉緊蹙道:“聽師父私下說那位何長老好像也是有什麼原因而留在那邊,並不是自願,你那位師姐若是與她在一起應該暫時不會有生命的危險。劉實師弟現在還沒有回來或是被那位何長老留下也未可知。若是真被殷副掌門派係那些人抓住想來也不會是這個原因,不過,他應該是不會有危險。”
楊晨疑惑道:“從何說起?”司馬南道:“他是建木遺禍者,聽說能夠解除建木遺禍的唯有他一人而已,想來那些人不敢對他怎樣,反倒可能會好好的待他,作為爭奪燕雲門大權的一個重要的砝碼。”
楊晨突然明悟,之前因為太過於著急劉實和司空月的安危,竟是沒想到這其中的層層原因,此時經司馬南一說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微微點點頭道:“雖然如此說,但總歸是有著危險,不知道如何才能將他們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