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名青衣人逃去,楊晨也是將符陣上的火元氣撤去以免傷了同盟之人。雲丹長老不知何時已是來到身邊,沉聲道:“晨兒你怎麼樣?”楊晨搖搖頭,臉上帶著笑意,雖然此次有些危險但還是硬抗了下來。此次來的兩人修為隻是略高於楊晨,這樣的安排也是在情理之中。修為高的武者所形成的氣息威壓定然高於常人,這樣也是最容易被對方強者們發現,以凝氣境或是化形境的修為羅雲峰峽穀弟子中比比皆是,所以顧忌也是少了許多。“他們還是動手了。”雲丹長老歎息道。司馬南看著雲丹長老,懷疑的道:“難道是殷副掌門的人?”
雲丹長老若有所思,之前的兩人便是被雲丹長老一掌拍飛,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也是損傷慘重,沒有一半個月恐怕是不能行走了。留下他們的性命也隻是給那些派他們來的人一個小小的警告。按照自己的感覺這兩名青衣人隻是燕雲門中一般的弟子,並沒有什麼奇異之處,掌門和殷副掌門都是有著可能,所以此時難以判斷出他們到底是誰派來的。已是安排了人前去尾隨查探,應該過不了多久就可以真相大白。
趙一棟站在一旁抱歉的道:“都是我們不好,自己去喝酒差點讓楊師弟受傷。”楊晨笑道:“趙師兄不用自責,我這不是沒事嗎?我總不能一輩子讓你們跟著吧!”雲丹長老沉聲道:“晨兒說的不錯,凡事都要靠自己,以後你們多多相互扶持才是。”楊晨、司馬南、趙一棟、方華州四人齊聲應是。
強者們盡數的湧來,紛紛過問楊晨的情況,楊晨一一回應作答都是有些應付不過來。紛擾之後這些長老們卻將眼光放在了近處的五座符陣之上,之前他們遠遠地看到地洞焰火陣與這裏的符陣之間架起一道虹光匹練,像是虹橋一般,而這裏的虹光符陣也是被看在眼裏,那種看似柔和的強大威力也是讓他們感到震撼。
“剛才這裏的符陣是怎麼回事?”李誌猛醉意醺然的看著楊晨道,他看上去已近酒醉,可是感知能力卻是分毫未差。“這......我本來是要等符陣全部刻畫布置完成後再告訴大家的,既然大家有興趣現在便告訴你們吧。”楊晨有些失落的道。這些長老們睜大了眼睛,在月色中醉紅的雙眼就像是狼瞳一般。
楊晨將這座符陣的情況和刻畫完成後形成的威能詳細的講了一遍,眾位長老們如癡如醉,像是真的睡著了一般,漸漸地竟沒有了聲響。楊晨講完之後片刻方才聽到叫好之聲。楊晨雖然將這座符陣講的神幻莫測,但其中的一些重要的關鍵和最強的威能卻是未曾講出,符陣盟發展的如此迅速本就已成為兩大派係眼中的障礙,若是引起掌門和殷副掌門對此護穀大陣的窺欲,在布置完成之前被其有意的破壞,那種損失可就難以估量了。
這些長老們雖然酒醉但心裏卻是明白的很,聽過之後也是講出了此陣的不足之處,防禦力強,攻擊力弱,卻是正好符合符陣盟創建的初衷,安隱遁世。
這些強者見楊晨安全無恙,也知道了符陣的奧妙之處,吵嚷著紛紛的再次回去痛飲。
自此之後符陣盟也是加大了對周邊的巡邏和警惕,那些武者對於掌門和殷副掌門派係無緣無故找麻煩也是有些怨氣,隻要是見到符陣盟之外的弟子自然沒有好臉色,所以漸漸的羅雲峰峽穀之中全然的變成了一座符陣盟的領地。
楊晨在這些時日以來也是專心的刻畫符陣,雲丹長老則是暗暗地籌集著靈材。讓人意外的是近日日以來楊晨布置符陣所用的靈材竟是稀缺了起來,有的全然斷了貨不能夠籌到,三千二百多座符陣隻完成了一半,楊晨也隻能空閑下來等待靈材到來。
“這些人太過的卑鄙,竟然斷了我們兌換靈材的路徑。”趙一棟罵罵咧咧的說道。方華州卻道:“不知道從別處能不能籌到?”司馬南坐在蒲團上沉思不語。今日他們探查到消息,之前一直與他們用靈材兌換丹藥、靈器的門派竟是突然變卦,而罪魁禍首便是掌門派係與他們簽立了約定,而楊晨布陣所用的靈材全在他們約定之中。
“聽說在雲嶺之顛有一方集市,那裏的東西很多很全。”司馬南突然緩緩地道。“我們去那裏找吧!”方華州喜道,這算是一個好消息。又聽司馬南說道:“那裏豈是我們可以去的,也隻有師父那樣的修為可以勉強一試。”“什麼?勉強一試。”方華州驚道。雲丹長老的修為在他的眼中已是天人般的存在,不知道那雲嶺之顛是什麼樣的地方,雲丹長老在那裏竟然都排不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