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唱的歌正是楊晨聽過的第二首:月高掛,星光華,長夜漫漫悠然見南坡;黑水吟,青山裏,漫步瑤光西天縱流盡......玄武見到楊晨忽的化作一位老者,長長的白眉垂在臉上,整個臉龐都是被其遮去。老者用手拂開眉毛露出一張慈愛的臉,帶著溫和的笑意,略帶詫異的道:“小友遠來苦寒之地不知為何?”
楊晨心思:這頭玄武被壓在大山之下,像是被囚禁一般。玄武本是水神,這頭玄武又將北冥河流馱負在身上定然有著不小的關聯,燭龍雖未提起但其中定然有著隱情,若是一個不慎惹怒了這頭玄武那可是大大的不妙。答道:“騰龍大人送我來此,說是這北冥之水對我極有好處。”
玄武老者眼神突然變為冰冷,怒道:“原來你是受燭龍的指使來這裏害我,說,他教了你什麼手段?”楊晨急忙道:“前輩,我來這裏隻是借助北冥之水凝練水元氣而已,被沒有加害你的意圖。”玄武老者突然哈哈笑道:“你個小賊,竟用這樣的話來騙我。誰不知道北冥之水是玄武的手段,你來這裏凝練北冥之水那和送死有什麼區別?”玄龜老者神情湧動,竟像是聽到了極為可笑的事一樣。突然又怒道:“說,燭龍教了你什麼害人的手段?”
楊晨見這頭玄武神情乖張,也不知受了何種刺激,此時自己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若是死了也是一個冤死鬼,心下緊張,支支吾吾的說道:“我真的不是來害你的啊。”玄武老者一把抓在楊晨的胸口,卻見一方赤紅色的石碑出現在他的手中。玄武老者立時狂怒道:“還說沒有,這是什麼?”楊晨急道:“這是騰龍大人讓我交給你的。”
玄武老者立時肆意的笑道:“燭龍啊,燭龍,這麽多年你還是死心不改,想要衝破這囚籠哪有那麼容易。你讓這渾渾噩噩的小子來這裏莫非是想讓我知道你已經衝破了第一道封禁,想讓我減輕對你的困束,還拿這金戮碑來討好於我。嗬嗬,也罷,隻要你能出的去,我等也會有重見天日之時。”玄武老者手一鬆楊晨立時咚的一聲跌倒在地上。
玄武老者此時就如瘋癲了一般,狂笑過後又看向楊晨,眼中閃爍著奇異的眼神,道:“小子你過來,我便送你一場造化。”說著手一伸已然將楊晨抓在手中,口中朗朗說道:“北冥之水天上來,玄武遨遊見真宗......”隻見玄武老者手指連劃,在楊晨的身周形成一座元氣符陣,符陣之上水波流溢,強大的陰寒之氣遍布。又見玄武老者手指輕彈,一方赤紅色的石碑翻然飛出直接插在符陣陣眼之上,符陣立時如相連的水管其中注滿的水流快速的流動起來。
楊晨立時感覺到有著一股龐大的力量向著自己的身體中流注而入,仔細的感應之下原來這是極為精純的水元氣。水元氣從那經脈中透入氣海之中,原來的水元氣之龍在這股水元氣的注入融合下快速的壯大起來。這股水元氣太過的龐大,隻是一會兒楊晨便是感覺到氣海中膨脹無比像是要爆裂一般,過得一會便是感覺到水元氣向著經脈中流走,雖然氣海中的膨脹之感有所減緩,但楊晨也是想到若是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經脈也會充滿水元氣,到那時可就再沒有了水元氣宣泄的地方。
當下驚慌的看向玄武老者,希望玄武老者能夠停下這瘋狂的舉動。玄武老者瘋狂的笑著,手掌之上有著一道元氣源源不斷的向著符陣中注入,口中兀自說道:“這小子體質不錯,加上符陣的作用應該能夠儲納我三分之一的元氣,到那時燭龍應該是能夠脫困了。”說完後臉上的笑意更顯得瘋癲。
楊晨看到玄武老者並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心中暗歎不好,急忙的運轉起北冥真水決來,隻要將水元氣再行的凝練便是可以縮小元氣的體積,而且水元氣的精純度會更高,不過當楊晨運轉北冥真水決之後卻是發現對那流注而入的元氣難動分毫,這些水元氣的精純程度遠遠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並不是現在的自己可以凝練的。
水元氣就像流水短時間之內便是流注滿了氣海和所有的經脈,就連那皮膚之下似乎都滿溢著水元氣,整個人看上去水嫩欲滴,若是讓旁人看去楊晨已是比原來肥胖了很多,圓滾滾的就像一個人形水球。楊晨此時感覺到的不止是氣海中脹痛欲裂,就連那身體上都是脹痛的難受,此時身體上破開許多的裂口,血液緩緩流出,也是有著水元氣隨之流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