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雲峰峰主與霞雲峰峰主相鬥越來越激烈,現在已是使出了所有厲害的招數,在那空中激蕩出一波波的元氣衝擊,兩人在空中遁空而行,忽而隱去忽而出現就像是兩人在捉迷藏一樣,修為高深都是看出兩人相鬥極為的凶險,隻要有著一招不慎便會受了重傷。
徐嬌終於是忍受不了這種巨大的壓力和無盡的煎熬,嬌喝一聲,腳下褐羽大鵬疾然飛落,就像是一枝利箭向著殷副掌門激射而去。徐嬌的手中出現一隻玉簫,晶瑩剔透青碧一色,此時正指向殷副掌門的胸口。隻見殷副掌門手掌在前方勾畫,手臂如蛇蜿蜒遊走,空氣中隨之出現一股湧動和激蕩之感,突然在他的麵前出現一座十丈大小的山岩,懸浮著橫立在徐嬌的前方,山岩出現的相當突兀,徐嬌竟是有些反應不過來,褐羽大鵬本就飛得極快,此時已然無法躲開,情急之下唯有舍棄褐羽大鵬,就在褐羽大鵬與山岩相撞的那一刻徐嬌的身形陡然消失不見,褐羽大鵬如箭般激射在山岩之上,隻聽砰的一聲響,血液四濺,任憑褐羽大鵬身如鋼鐵也是裝成了一團血泥。這頭褐羽大鵬是徐嬌的專用坐騎,與徐嬌相處日久感應靈敏,將死之時不忘看上徐嬌一眼,順著它的眼神看去徐嬌已然遁空到了這個方位,褐羽大鵬發出一聲淒鳴泯然長逝。徐嬌也是心有餘悸,殷副掌門赫然到了造物境,剛才的那塊山岩是他的元氣所化,若不是徐嬌見機反應的快也不免身受重傷。
隻見殷副掌門悠閑自得的手掌輕擺,那塊十丈大小的山岩已然幻化為一道道元氣流彌散到他的身體中。
“嗬嗬,徐嬌你還不是我的對手,讓崖兀來吧。”殷副掌門猶自帶著他那人蓄無害的溫和笑容。徐嬌淡定的道:“是不是你的對手卻還不知道呢!”徐嬌聲音嬌美,宛若空穀回音。殷副掌門眼神一冷,傲然的說道:“試問在門派中除了崖兀還有誰是我的對手?你不知死活我倒是可以送你一程。”
殷副掌門緩緩的抬起手,好似周圍的一切都受到他的操縱,徐嬌立時間感到身周的空氣都是凝滯了下來,因為她想挪動身形時卻是感到極大的阻力。
“昆侖破------凝山”殷副掌門高喝一聲,隻見徐嬌周圍的空氣急速的湧動起來,像是石塊落入水中一樣形成一道漩渦,而那漩渦中有著極大的抽吸之力,激蕩之下在徐嬌的身周形成一個隱約的山的形跡。巨大的壓力壓迫向徐嬌的身體,就像是一座大山壓製到了身上一般,徐嬌感到胸口窒悶,一口鮮血隨即噴吐而出,此時竟然不能挪動身體分毫,而那遁空之術也是施展不出來,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自己隔離了開來。
急速而強大的壓迫,徐嬌感到身體中骨頭片片碎裂,精血都是向著心髒壓迫而來,那種窒息感頓時而生。她感到自己將要完了,果然洞物境和造物境的差距太大,自己還是低估了殷副掌門的實力,未經一合之力自己已然落敗。正在這時突然想到崖兀曾經給過自己一件靈器,說不定會有著作用,手隻輕彈,一件物事出現在徐嬌的手中,那赫然是一支木杖,有三尺長,看上去古樸簡潔,如同一支樹幹簡單的收拾了一番而成,彌漫著滄桑之感。
徐嬌此時奇怪的一笑,此時她方才明白崖兀的用意,原來崖兀早就知道殷副掌門的手段。徐嬌突然的不見了身影,隻留下那支古怪的木杖。在此時卻聽到斷山合攏的聲響,立時便見到原來徐嬌所在的位置有著三十丈大小的小山般的山岩形成,然後砰然落地,峽穀都是在此時震顫了幾下。那隻木杖赫然被包裹在了山岩之中。
“去死!”殷副掌門怒喝一聲,手指連點,有著道道元氣激射在山岩之上,隻聽到山岩中傳來哢哢的聲響,而那山岩也在緩緩的變小。
正在此時卻聽到一道洪亮的笑聲,那笑聲似乎穿透雲層而來滾滾蕩蕩越來越響,隻是片刻變得更加真切,好像就在身邊一樣。華雲峰和淩雲峰的弟子聽到這道笑聲不由得鼓躍起來,神情振奮,出手更加的淩厲,霞雲峰的弟子們竟是被打的連連後退。
笑聲停歇時赤火峽穀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老者,與殷副掌門距離十丈遙遙相對,正是崖兀。崖兀右手成爪陡然抓出正好擊打在殷副掌門凝聚而成的山岩之上,山岩上立時破開一個洞,隻見崖兀一抓一拉手中已是出現一條木杖,赫然是徐嬌所用的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