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狠名叫吳碩,就是為人心太狠,手段太毒辣才會在寢室裏有了這個名號。出了學校,她還是不改往日的作風,在公司裏人稱吳魔。可想而知她已經到了人人懼怕程度,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她給炒了。這不,就是因為她不顧老員工的情麵,硬是把人家給逼走,才引得這他的家人懷恨在心伺機報複。
“二姐,得饒人處且饒人,別把人逼得太狠。”這話楠淺已經勸過她好多次估計二狠的耳朵也都聽出繭子了,可她就是左耳進右耳出。不過事情發生後,她還是忍不住再次勸解。
“啊淡,我不是你,我做不到像你永遠本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宗旨。”二狠的眼睛裏容不得沙子,她最討厭的就是柔柔弱弱的女人,隻能靠在男人的臂膀裏尋求依托。看到這樣的女人她都會有想把她拍得遠遠的衝動。不過她對楠淺卻是個例外,從大學或許更早開始,她就是這樣不溫不火,沒有一絲情緒波動。除了四年前跟肖翔分手那一天,她哭得肝腸寸斷,一向信奉隨遇而安的人第一次有了這樣的執著,可命運卻將她的夢打得七零八落。說她柔弱,她骨子藏著不為人知的堅強,這正是二狠喜歡和她在一起的原因。
二狠停了下,想到了什麼,狹長一笑說:“論狠,誰比得上你家那位腹黑主。”
楠淺無言以對,誰讓二狠說的都是事實呢!
“二狠,你老公呢,老婆生病,老公卻不出現,反倒是我們這些姐妹火急火燎地趕過來。”六執向來心直口快,有啥說啥,毫不顧及當事人的心情。有的時候真會讓人有些難以接受,就如現在的二狠。
“六執,這樣對比才體現出友情比愛情可靠。”四鬼一掃二狠的不快,出聲解了二狠的尷尬,同時她也希望借此勸告六執能放下對那段不屬於她的戀愛執念。
“你們吵架了?”二狠眼角劃過的落寞沒有逃過楠淺的視線。
二狠無奈地笑笑:“我們不過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
二狠對婚姻的態度不過是兩者適合就行,所以當初她選擇了相親挑另一半,也是她婚姻不幸的根源所在。
“二狠,你對你自己也太狠了!”楠淺搖搖頭不多說,她渴望的幸福此生已經無望,她希望自己的這幾個姐妹能擁有她所得不到的。可二狠……咳,這叫個什麼事啊!
“三精,抱歉。”二狠低下頭認錯,今天本來是一件高興的事,就因為她,整個都被破壞了。
“最重要的是你沒事。”三精對別人都是精打細算,甚至可以說是斤斤計較,若今天破壞她心情的是別人,那那人可真是活膩了,不過姐妹那就另當別論了。
“明天晚上大家有空不?”二狠狡黠的眼中輝映著‘計謀’二字。
楠淺警惕地問:“你要幹嘛?”
“戒心別這麼重,就是想約大家去野營,看流星雨,彌補今天對大家的虧欠。”
“二狠發話,沒空也得有空,你們說是吧!”四鬼馬上哈巴狗似的討好,她可不敢撫了二狠的意,更何況——流星雨啊!百年難得一遇,她豈有錯過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