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四鬼會死心嗎?”
畢竟是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本以為他就是屬於自己的,當他離開的那一刻才發現他從來就不是你的。
誰是誰非,誰又能說得清楚。命運的捉弄不會因人而異。
“隻剩二狠了。”六姐妹,五個單身。不,還有一個即將脫離單身的。
一傻讚同地點點頭。“啊淡,你覺得二狠的婚姻幸福嗎?”
“隻有她自己能解其中味。”局外人難懂局中人的辛酸,隻因痛不在你身、傷不在你心。
“愛情是甜的,怎麼修成的果就成苦的了。”一傻苦惱地喝著手裏的酸奶,喝著喝著一股苦味就油然而生了呢。
“愛情是有保質期的,過期了就變質了。婚姻就是變質的過程。”有太多去她那心理谘詢的人,都是由於婚姻的不幸,造成自己精神的錯亂,性情、想法一切都變了。
“難道愛情真的不可能長久嗎?”俗話說:戀愛中的女人都容易患得患失。一傻以前覺得那些人傻,把自己的快樂寄托於異性的身上。現在事情落到自己身上就一切都不一樣了。若不是昨天,她也不會料到自己還會有這麼開放的一麵。一向反對婚前性行為的她,竟然把第一次交出去了。想到時冰溫柔的笑,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粉紅色的,是甜的。
楠淺停了下手中的湯勺,瞅了瞅目光呆滯的一傻,“一傻,你好像有情況?”
“什,什麼情況?你在說什麼呢?”一傻的眼神閃躲。
心虛的表現。
楠淺大姐大地說:“說吧,你昨晚?你被誰臨幸了?”
一句話就說出了,這就是楠淺。她一傻從來就不會是楠淺的對手。所幸她們兩人命運為一個男人瘋狂,不然她定不是她的對手。
“啊淡,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照實說。”
“我和他發生關係了。”說完她的臉燙得可以再煮一個雞蛋了。
“什麼!”他們才認識多久呢,這,一傻也太……
“這輩子,我認定他了。不管結局如何,我都願意去承受。”
天哪,誰能告訴她轉身蝦米事情?一傻怎麼會變成這樣。
剛回到古宅的楠淺被主臥門拒之門外。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布老一拍桌子,橫眉直豎,怒對飛靈,桌上的茶具相撞發出砰砰的聲音。
“我不會讓姑姑白死。”飛靈的臉從所未有的陰沉。
布老有些無力地坐在椅子上,“這樣對淺兒太殘忍了。當初對星兒做錯了,今天我不想再讓淺兒踏上這麼苦的路。”
飛靈不這麼認為:“如果現在不阻止,以後她會更痛。”
聽著房間裏麵的爭吵,但具體在吵些什麼又聽不清楚。楠淺焦慮地在外麵徘徊,“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怎麼會吵地那麼厲害?”站在門口兩側的紫衣青年成了楠淺詢問的對象。
兩個紫衣青年略彎了下頭回道:“回大小姐,我們不知道。”
想想也是,她都不能知道的事,他們怎麼會知道呢。算了,還是等他們出來再說吧!反正猜也猜不出結果。
終於,楠淺在門外吹了許久的西北風後,緊閉的大門開啟了一條逢,然後越開越大,直至全部敞開。
飛靈眼角餘光掃了一眼裝作專注於觀賞風景的某人。
“看來你不好奇。那算了,我也不多話了。”飛靈手掌插在褲子口袋裏,兩隻拇指還露在外邊,再加上那迷人的丹鳳眼,整個人有說不出的放浪不拘的邪魅。
整個男人真心長得漂亮,記住,是‘漂亮’。
楠淺投回外放的視線,“你居然敢和外公這麼劇烈的爭吵,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什麼事讓你會這麼激動?難道是你愛上了一個男人,然後外公恨鐵不成鋼,才會大發雷霆的?”
飛靈對上楠淺審視的目光,腦中印出了另一個人的麵容,“你有腦子想這些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接下來要麵對的事吧。不要讓我在你後麵幫你收拾爛攤子。”
“切,我會讓你收拾爛攤子?你腦子秀逗了吧!”楠淺才不會被飛靈的不禮話語激到呢,從心理學的角度上分析,她剛才定是說了什麼觸及到他痛楚的事,他才會這樣惱羞成怒。
“那最好。”飛靈揚長而去。玉狐,你可別讓我失望。
飛靈走後,楠淺躡手躡腳地輕輕走進屋子,“外公,你還好吧。”
布老非常自責地說:“淺兒,外公對不起你媽,更對不起你。”
“一家人有什麼對不起的,如果媽今天在這的話,她也不會怨你的。”楠淺半跪在布老麵前,握著布老的手,有些哽咽。到底外公在自責些什麼,不管他對她做了什麼事她都不會怨他的。隻是無論她怎麼問,他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