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臂彎下的那朵睡蓮在夜色中舒展幽幽的嬌豔守候千古的不變用我含情脈脈的容顏為你的一池碧水舒綻……
沒有漂泊的疲倦在詩行詞律中顯現淡恬用一種不諳世事的不染莞爾在你淺粉的夢幻……
在每一個守望的夜晚將柔弱的嬌軀輕斂隻為來日的水晶凝願讓風的溫情在綠扇中輕縑……
默默的編織冰清的說傳將一枕澀澀的孤寂吻進千年的夢黶盈盈一笑不與春色爭豔……
淡淡地將薄衫輕展做你心中永恒的睡蓮在晨光中開在你江南的夢簾伴你左右顧盼依依戀戀地繾綣…
這首唯美的《睡蓮》在這靜謐的夜空中吟唱,誰的睡蓮為誰驕放,誰的夜被睡蓮點燃,不忍舍下半點光陰。
睡蓮的花語是純潔、迎朝氣、拋暮氣,向著前方,遺忘過去。
星月小屋就是睡蓮家族的大融合,一塵不染聖潔的白、夜中靜謐等待的粉、高貴傲然的紫,書寫了一段睡蓮的傳奇。最讓屋主開心的是,他的睡蓮終於回來了。
“淺兒,你乖點。”冷衡鈺左手緊緊摟著楠淺腰,把她盡量往自己身上貼,另一隻空出的手按在門口的指紋識別器上。他已經很艱難了,楠淺還一個勁地扭動身子。
楠淺拗的性子一來,我行我素,歪著臉說:“不,我就不。”你叫我乖我就乖,你誰啊,我偏不,看你能拿我怎麼辦,哼!
冷衡鈺對這樣無賴的楠淺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磨蹭了許久終於開了‘性福’的大門。
楠淺好像真知道自己即將會有的下場,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趁冷衡鈺關門之際迅速靈巧地退離他的禁錮。
冷衡鈺沒有製止,到了自己的地盤,料定她惹不出什麼事,也就隨她去,她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她高興就好。
楠淺轉了一圈,時不時地嗅了嗅,隨後滿意地笑了。
“聞到了什麼這麼開心?”冷衡鈺靠在沙發背上,笑盈盈地問。
“挺好,沒有騷味。”楠淺一步跨到冷衡鈺麵前,踮起腳尖,嫩白的蔥玉環上他的脖子,眉眼彎彎,笑嗬嗬地。
冷衡鈺的手自然不會讓它閑著,早就在楠淺靠近的時候就貼上她的腰部,在腰與背之間來回遊走。楠淺的話著實地想讓他笑噴口水。騷味?他以為他會帶什麼回來呢!
“那有沒有獎勵呢?”
楠淺歪著腦袋思考,他要什麼獎勵,還有她能給什麼獎勵。
“既然你想不到的話,那我就自己來了哦!”話畢,唇馬上覆上,撚轉來回。
很快,楠淺就失去了反抗的意識。
直到楠淺覺得自己快窒息的時候,冷衡鈺終於好心地放開,她看到了他眼中赤裸裸的蠱惑,她就是中蠱之人,心甘情願地醉倒在他的柔情下。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心動,是四年前那場無法匹敵的滿足。這難道就是一傻說的那種戀愛的衝動……
“鈺,你不要娶蘇燦然好不好?”她現在一點都受不了他與別的女人在一起的事,一想到那畫麵,她就難過。可冷衡鈺沒說他會娶她,也沒說他不會娶她,這卡在心頭真是太難受了。
“淺兒,你叫我什麼?”冷衡鈺被楠淺突然而來的叫法驚到,楠淺叫他一向都是連名帶姓地叫,現在這麼柔聲的叫法怎能不叫他驚喜。驚喜地他沒有注意到楠淺問的完整句子。埋下了下一個誤會的伏筆。
楠淺不明白他在高興些什麼,“鈺啊。怎麼了?”
“淺兒,你再叫一次好不?”冷衡鈺像是哄小紅帽的大灰狼,小紅帽,跟我走,我帶你去找外婆,然後……陰謀得逞。
就算喝醉了,楠淺也是精明的,“不要,你避開重點了。”
“這就是重點啊!不是嗎?”
“不是,不是。我不跟你說了。你這個壞人。哼!”楠淺甩開冷衡鈺,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撅著嘴不說話。
楠淺突然的發火,冷衡鈺有些摸不著頭腦。我怎麼成壞人了。“你要說我是壞人,你總要給個理由吧。不能胡亂給我安罪名啊。那我會很委屈的。”
他還委屈嘞。
舞會的那頭,紫幫與紅幫的人都快急瘋了頭,堂堂紫幫繼承人就這樣被人擄走了。尤其是布老與飛靈。
“爺爺,有些事是時候該讓玉狐知道了。”飛靈嚴峻的表情與他那嬌媚的麵容毫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