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有時真的很調皮,胡亂地牽著紅線。不管人的心思,隻照自己的意願。
從未想過會進入自己生活中的人到頭來會成為自己當下的依靠。
“你很聰明。”飛靈由衷地評價。
知道未雨綢繆,把自己的弱點藏起來。不過你這樣做也等於把自己暴露了,你那些大學姐妹遲早都會知道你的事,紙是包不住火的。
楠淺沒有明白他說這話的由來,“嗯?”
飛靈很癡迷地讚歎了一句:“你也很漂亮。”純白色的蕾絲裹著凹凸有致的曼妙身軀,緊致窈窕,黑得發亮的烏發隨意卷曲地灑下,自成一番,別有風景。白皙的臉蛋略施粉黛,看起來又給人一種大自然的巧奪天工的天然錯覺。蹬上十厘米高的細跟高跟鞋,修長的腿部動站在那裏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嫵媚與靈潔相互結合,睡蓮般出淤泥而不染。難怪冷衡鈺與肖翔為她爭得頭破血流,隻要自己自製力稍差一點就很可能會淪陷。
楠淺紅唇勾起,調戲飛靈:“你不會對我動情了吧?”
飛靈撇嘴:“你別那麼自戀成不,你以為每個人都是冷衡鈺嗎!”
“飛靈,犯錯的是他爸,你憑什麼把所有的恨都歸結到他身上,關他什麼事。你別忘了,他爸可是死在你手上。這要是讓他查到了,你覺得他會善罷甘休嗎?”楠淺的眼中閃過隱隱的擔憂,這事要是說開了,到時候局麵該如何化解。冷衡鈺和飛靈她都不希望他們會受傷。
“做了我就考慮到後果了。你以為我會怕他嗎?”笑話,他飛靈怕過誰,不過冷衡鈺真是個強勁的對手。
“飛靈,你怎麼會這麼孩子氣呢!上一代的恩怨就不能讓它過去嗎?”冤冤相報何時了……確切地說該恨也是她恨,她才是布水星的女兒啊!
她的苦口婆心並沒有讓飛靈停止怒氣。
“你別存那種想法。”我不會同意你與冷衡鈺的事的。
楠淺非常無語,他怎麼老會想去那邊呢!
“我沒有,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知道了那些事後,我就失去與他的可能了。”他們之間橫著的是彼此父母的生命,縱是太多的愛也化解不了的。
“親愛的,我錯了……”飛靈知道楠淺火了,服軟自然要使出他的殺手鐧。
那水汪汪的媚眼一下不眨地看著你,再想硬起的心腸也得軟下。
楠淺向天呼救,為什麼要造出這麼個妖孽,這麼會撒嬌,認錯都在用自己的資本勾引,更鬱悶地是為什麼讓他做男人,要廣大女性情何以堪。
“夠了,飛靈,你別再對我施美人計了。我們是時候出去看看外麵的情景了。”
紅幫之主與紫幫之主的訂婚,那可是得轟動A市整個上流社會的。當然明麵上是在宣傳‘紫星’繼承人的訂婚典禮。
“我們上次來這,是第一次聽到楠淺成為紫幫的繼承人。當我們再次來這,她帶給我們的消息更加勁爆。”葉茂手指夾著高腳杯,濃鬱的深紫色的PETRUS在杯裏安睡。
“PETRUS,法國酒王,產量極低,酒中的深度及醇鬱特製充滿了貴族氣質。這訂婚典禮血本夠大。”蘇燦文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濃濃的香味在他口中活躍,順著管道一路歡歌到胃裏。
冷衡鈺往自己口裏一幹而淨。
葉茂為那些PETRUS抱不平:“喂,這麼好的酒在你手裏居然當水喝,真是侮辱了這麼高貴的酒。”
冷衡鈺一刀眼閃過來,沒把它全倒掉,當水喝已經很對得起它了。
“是不是我太久沒看到她了,以前隻覺得她長得很清麗脫俗,竟不知道她還將嫵媚也融到自己的氣質裏。”葉茂眼珠一轉也不轉地盯著緩緩走下樓梯的楠淺,人真靠衣裝。
“是不一樣了。”冷衡鈺也隨了葉茂一聲。她已經不是那個每次宴會都躲在他身後不敢直視別人的那個自卑女了,她將自己重生了,直視——幫助她的那個人不是他,是另一個男人。他是有多失敗呢,他花了四年的時間才能與她和平相處,而那個男人呢,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把她的人、她的心占據了。一、他一直認為的最強悍的敵人——肖翔,都這麼簡單地就敗下陣來。多可笑呢,隻有他才知道。
封華很欠扁地來了一句:“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說完,果不其然,一片片刀眼就發射過來。
封華心裏淚流滿麵,人家說的是事實嘛,幹嘛這樣擠兌人家。
“冷大總裁,原來您在這啊。我還以為您不會來了呢。”飛靈的眼角裏都充滿了勝利的笑意,在冷衡鈺看來卻是那麼地諷刺與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