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琅心底的火“蹭”地又不可抑製的竄起來,冷冷的瞪著韓少遷,他是一日不惹他心底不安嗎?還以為昨夜他說的是真,還以為他是喜歡自己的,原來都是錯覺麼。
“好,我也想看看相公釣魚的本事是否如釣女人般厲害。”白琳琅輕啟薄唇諷刺的笑道。
韓少遷眼眸中閃過一抹流光,湊過去,他個子比她高出一個肩膀來,居高臨下,唇角冷冷的勾起,笑道:“釣魚和玩女人一樣,娘子怎麼可以懷疑我的本事。”
白琳琅抬頭直視著他的眼睛,微笑道:“我從來沒有低估你的本事,一如我從不懷疑你的臉皮。”
他不以風流為恥反以為榮,男人一旦耍賴無恥起來,女人便是潑出去了,也絕不是他的對手。
韓少遷退後,低眸嗤笑:“牙尖嘴利,要不要來打個賭。”
白琳琅道:“你似乎忘了,你還已經輸給了我一次。”
十五日不回家,不到五日,為了一個青樓女子,他還是跑回家了。這便是她的相公,這便是他的出息。
韓少遷懶懶的摟住芷衣,道:“敢不敢打賭,要是你輸了,就給我當一個月的丫鬟。”
白琳琅道:“要是你輸了呢?”
“我給你做一個月的下人使喚。”韓少遷笑眯眯的看著她,眼中說不出的狡猾。
“怎麼賭?”白琳琅問。
韓少遷道:“比誰釣的魚多。”
“好。”白琳琅一口答應下來,身後紅英忍不住擔憂起來,白琳琅失去了記憶,她懂得怎麼釣魚嗎。
這時,徐雪雲跑了過來,見三人都在一起,又見韓少遷摟著芷衣,眼中不由閃過一抹妒恨。她神色不變,笑吟吟的走過去。
“相公,你們在這是做什麼呢?”徐雪雲微笑著問。
芷衣見了徐雪雲心中一口氣堵著,想著昨夜的事,有想想今日韓夫人韓老爺對她百般寵愛,心中更不是滋味。
“相公要帶我去釣魚,姐姐恐怕不感興趣呢。”芷衣說著,刻意摟緊韓少遷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