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陵劍術——亂心禦劍”
七柄一模一樣的水寒劍同時出現,刺入黑影,黑影吃痛,分散成霧影,烈焰無痕勝似刀劍,赤焰化作牢籠,封鎖黑霧,黑霧接觸到火焰的牢籠壁發出‘滋滋’的聲音,一股焦味傳出,惡臭無比。
“楊汐,這是煞,隍水魄怒,百姓的亡魂沒有來得及離開,使得怨煞合集,現在成長到了煞成實體的地步,處理起來有些棘手。”旭夫子說道,楊汐控製火籠收縮,甩手又是七劍水寒砍出,斬斷外冒的嘿氣。
“吼啊!”黑影不散反而更加實質,一雙猩紅的血木死死盯著水寒劍,朝旭夫子發出怒吼,漆黑的大手猛然敲打火籠的壁障,吃痛,卻不顧一切地撞擊!
......
京城,長安。
軒啼殿,在柳城,軒,譯為高貴的人,啼,休憩之意,殿名之意:皇帝的寢殿,也就是睡覺的地方。
軒啼殿的秘殿中,秘殿隔音,術法阻隔,是越國軒啼殿秘殿的獨有,秘殿,隻有少數人知曉,絕不超過五個人。
“陛下,隍水生魄孕魂,怨煞已成,崇王不敢再以之為由阻攔了,因果報應,一飲一啄,崇王現在在府中閉門謝客,患了風寒。”一身白色越服
,縫著越梅花紋絡,給人一種飄忽凡塵的感覺。
“天師,隍水魂魄開啟靈智需要柳火,仝高宗的封印自行消散了,就等該到的人到了。”黃袍加身,頭上的越王冠,代表了他的身份。
“世事難料,一命抵煞,國運得損耗,陛下還撐得住嗎,還不如歸入山林,忍耐了這麼久,陛下似乎對皇權沒有什麼興趣,罷黜權位,一個崇王可能辦到嗎。”白衣天師說道,話語中隱藏著嘲諷之意,完全不在意對方是一國皇帝的身份。
“朕何曾不想離去,無論先皇還是曆代帝皇,有多少是為了皇權?為的隻有那個女君位,凡間的國度,仙人插手,設下君位,為的又是什麼?劫難嗎?”雲平_皇_帝自嘲地笑道,帝王有什麼用,性質變化,不客氣地說,現在的六國皇帝,隻是保守權的工具而已。
“依舊是那句話,因種下注定有果,一飲一啄是命中注定了的。雲家的王,熬過這幾年,就可以回去了。”白衣天師說道,當然,後麵那句他在心中肺腑沒有說出來。
“陛下,臨時組建的平水軍,估計到了。”白衣天師一手掐指計算著,“有趣,運勢變了,我得去躺鄒城。”
“天師,一命抵擋,那個人是誰?”雲平_皇_帝忍不住問道。
“女君之位,她有一定可能。”白衣天師說道,手指不停撥動,卻是沒有結果,“我竟然算不出來她的生死。”
皇帝雲平目中閃光,歎息中夾雜著期待,道:“女君抵命,這相當於把一方天地作為賭注,這局,朕絕不想輸。”
白衣天師的身影消失在秘殿,這是一個神念分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