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張,字羽,張張合合複複的張,翅羽疾風臨九霄的羽,我來登封三天了,需要小住一段時間,兩位看身著不像貧家人,我帶你們去登封最有名的客棧吧。”張羽像打開了話架子一樣,不停的說,還時不時看向中幻,中幻一轉頭和他四目對視,他連忙移開目光,不過楊汐是全然不知,看兩人都有些臉紅,說道:“這天不熱啊,你們是怎麼了?”
張羽一路講述的是登封的趣事,與其說是趣事,不如說是奇聞怪事,當然還有登封的曆史。
登封,說起來,曾經還是一國之都,闖王成瓷當年攻打淄朝,占領了登封後就自立為登瓷帝,建國號為登,寓意登封為皇都,他是皇都的帝王在這裏封赦天下,後來登瓷王倒是一口氣打下了淄朝的半壁江山,登朝勢力和淄朝平分秋色,雙方僵持了十年,最終淄朝滅掉了登,不過兩年後,淄朝的新王史稱淄全帝,酒色yín亂,荒廢朝綱,壓榨百姓,不久發生國人暴亂,淄朝就此滅亡。
登封作為昔日帝都,登朝的氣運聚集之地,繁華依舊,百姓是富裕不貧,但卻是時常發生怪事。
據說在登封的坤路,有人看見了一隊登朝時裝扮的士兵整齊路過,從煙霧中出,從煙霧中離去,有膽大的人前去探訪,不相信有什麼仝朝軍隊,登朝滅亡了幾百年了,定是有人裝神弄鬼。
不過這個人怕對方被戳穿,惱羞成怒,這一隊人自然得有二、三十個左右,就組集了十二個人來,當這十二個人就躲藏了起來,果真,到了晚上,不知道哪裏升起來霧氣,鏗鏗鏘鏘的金屬接觸地麵的聲響傳出,霧氣中走出來一隊士兵,身上穿戴著登朝的兵服鎧甲,看上去很久遠。
那個領頭集結的人看見這隊人出現,一拍手十個人跳出來都跳出來將軍隊圍住,他高興的笑道:“你們還裝呢?還不快把這偽造的登朝兵甲脫下來?讓我來看看你的真麵目吧。”
這十一個人是當即有倆人和領頭的一起伸手去摘軍隊士兵的頭套,那第十二個人沒有站出來,反觀,這第十二個人,兩隻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口,緊緊趴在地上,臉色很是驚恐。
他家裏有一張畫卷,是畫的他的祖輩,那祖輩正是一個登朝時的士兵,在當年淄朝直入登朝國都的時候,發現有一隻登朝軍隊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個祖輩就在其中,淄朝的軍隊到處尋找,最終無果,而他的這個祖輩甚至其他這個軍隊的人都始終沒有回來過,隻有其中一個士兵瘋癲的跑回來,不停說,他們被陰兵拖走了,幾天後就死了。
這人剛剛要跳出去,發現一個士兵僵硬的轉過來看了一眼他所在的地方,這人是果斷趴下,因為他看到那個士兵的臉和畫像中那個祖輩一模一樣,一個凡人無論如何,不可能活這麼長時間,他想到了那個瘋癲士兵說的話,他們被陰兵拖走了。
再次定睛一看,這人是倒吸冷氣,因為他又看到了一個士兵無頭,這時,一聲聲尖銳的呼喊響起來,是他的同伴,一抹血色蔓延,流到了這個人身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