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米高的巨人被殺死了,腦袋被打得稀巴爛,他臨死前的掙紮讓劉雨生吃了不小的苦頭,劉雨生的胸口明顯凹進去一截兒,胸腔的骨頭不知斷了幾根。
無論多麼嚴重的傷勢,對於劉雨生來說都是小意思,隻要不被當場一擊致命他就總能恢複過來。傷勢不算嚴重,可是疼痛卻是免不了的,劉雨生一邊齜著牙吸涼氣,一邊把巨人的屍體撕碎,雙手在上麵翻翻揀揀。
過了好一會兒,劉雨生失望地歎了口氣,扔下巨人的屍體轉身就走。他並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進化的能力對他來說依然是個謎。
破舊的公路上緩緩行駛著四輛車,最前麵一輛是越野裝甲車,後麵跟著三輛大巴。四輛車全都經過改造,改得很粗糙,簡陋的鋼網密密麻麻覆蓋了車子全身沒有任何一點錯漏,大巴車兩翼全都安上了凶暴的電鋸,還有幾個火力輸出口。
可以想象,當有喪屍群圍過來的時候,首先它們無法突破車身上的防護鋼網,不能傷害到車裏的人,然後那些電鋸和火力輸出口會變成血肉磨盤,把喪屍全都變成一堆碎塊。
這些車輛改裝的唯一目的就是堅固,所謂美觀是完全沒有必要的,要想坐車穿越無盡的喪屍海洋,就得把全部的資源都用在安全上。
這是四輛流浪車,車上的人們在一個地方吃光了食物,就會洗劫那裏的一切,然後去尋找新的居住地。聯邦以及各大鋼鐵城市都稱這些人為蝗蟲,他們不願意接受聯邦的領導,也不願意在某個城市中穩定下來,他們甘願冒著被喪屍吃掉的危險四處遊蕩,他們是天生的流浪者。
越野裝甲車的駕駛座上坐著一個男人,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從額頭直到下巴,旁邊的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穿短裙的女人,懷裏抱著一挺巴特雷狙擊步槍。刀疤臉一邊開車,一邊騰出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摸來摸去,女人一臉的騷情,兩條腿扭來扭去似乎在躲避刀疤男的怪手,又似乎是在歡迎他的侵入。
兩人正情濃意濃之時忽然聽到“嗶”得一聲警報,刀疤男嚇得方向盤沒把穩,車子胡亂晃了幾下差點翻倒,他急忙把手從女人大腿上收回來穩住了車子。女人杏眉一豎,搖下車窗抱著巴特雷就翻上了車頂,動作敏捷而熟練,可見這樣的事兒她沒少幹。
越野車頂上有一台儀器,圓形內凹的銀色鋼板,看上去就像一個很大的飯鍋,下麵連著許多的按鈕,還有一台成像儀。此時成像儀上有一個影子在隱隱約約地晃動,警報聲就是由此而來。
女人皺了皺眉頭,拿起腰間的對講機說:“前方2000米左右有一隻不明生物,疑似人類,喪屍感應源沒反應。”
“肯定是感應源壞掉了,這鬼地方一個人怎麼可能活得下去?那百分百是一隻喪屍,等下路過不要珍惜子彈,幹掉它。”對講機裏傳來了一個男人不耐煩的聲音,除此之外好像還有奇怪的SHEN吟聲。
女人冷哼了一聲發泄心中的不滿,然後把槍架在了車頂,整個人就趴在了那裏盯著瞄準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