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河東獅揚了揚手,擦拭了眼淚,喝道:“婚姻你怎麼以貌取人,我們女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女怎能二嫁,今生今世,我生是他的人,死為他……”
河東獅說到這裏,說不下去了,身子激烈的顫抖,淚水再一次順著那光潔如玉的臉頰滑落了下來。
夏雨辰一暈,靠,好癡情的女子,老子怎麼就遇不到了,真是好白菜都給豬拱了,要是能遇到這麼好的白菜,老子就是做那拱白菜的豬也心甘情願。
看她越哭越傷心,聲音哽咽不停,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梨花帶雨,更顯楚楚動人。
靠啊!這小娘子哭也能哭的楚楚動人,夏雨辰心裏急跳了幾下。
“我不管你是對還是錯,總之,你下手如此狠毒,將我相公,這個世界最親的人打得如此慘,作為他的娘子,不能讓他白白挨打。”
河東獅麵色一變,目光怒視著夏雨辰,咬了咬銀牙恨恨的說道。
“佛說,你永遠要寬恕別人,不論他有多壞,甚至他傷害了你,你一定要放得下,才能達到真正的快樂,女施主,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夏雨辰念出了佛語,佛門武功固然厲害,但每一次修煉的時候,都要念幾句佛經,這讓他極為不爽,卻又不得不念。
佛門武功練得不怎麼樣?佛語倒是念會了很多。什麼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
眼下念出佛語其目的,還不是想讓她原諒自己,放自己一馬。
“你說得好輕巧!”
這就是個瘋女人,老子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夏雨辰拔腿就走,隻是前進無路,一個人闖入原始森林,凶多吉少。
“站在。”
“河東獅,你到底想怎麼樣?”
夏雨辰幹脆也不走了,前麵進了原始森林,危險重重,實在不行,還不如跟河東獅一戰。
“你去懇請我相公,若能得到他的諒解,本女子才放過你,若不然,我要你前進無路,後退無門。”
“笑話,上天有路,入地有門,條條大道通羅馬,若是我不願意呢?”
什麼條條大道通羅馬,河東獅聽得一楞,懶得理你,夏雨辰轉向著小溪上一獨木小橋走去。
“我要你血債血償!吼!”
夏雨辰木橋下的小溪水麵波浪層層蕩漾開去,水中的青魚不停的翻轉,露出白花花的魚肚。
在這極具威勢的聲波震撼之下,夏雨辰心情煩躁,他直接、幹脆地、果斷地扯掉帶上衣。
沒有半點胸肌的肌膚在陽光下,散發出白花花耀眼地光芒,他把衣服很優雅地搭在肩膀上。
這一招屢試不爽,那是對付女子的終極殺招。
很優雅地走向前走去,也不回頭向前走去,他料定了河東獅一定不會追上來,上一次,不就是來這一手嚇跑了葉玉嬌。
“這位少年,別人都追上來了,她是有仇必報之人,你若不答應河東獅要求,今生今世,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她也會追上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