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老白心情十分的愉快,一聽到司馬追風說在家等他,還有他老媽,那心就“撲撲撲”的狂跳著,跳著跳著,然後就心花怒放了。
“你這不是白問嗎?沒回來,怎麼在家裏等你呢?”司馬追風笑盈盈,心情大好的跟他扯著。
“嗬,”老白一聲傻笑,伸手爬了下自己的寸頭,然後似是想到了什麼,急急的問道,“怎麼回來,也不跟我說下,我好去接你們。”
“嘿,不是我和媽想給你一個驚喜嘛。”司馬追風輕笑,“回家再說吧,我和媽在家等著你,開車小心點,別超速,不急的。”
“等著,我馬上回來。”老白跟個情荳初開的毛頭小子一般,幹傻傻的笑了幾聲後,這才掛了電話,急步的朝著自己的車子邁去,然後啟動車子,以最慢的速度朝著家的方向駛去。
家,多好!
那裏有媽和老婆在等著他回家。
家,從現在起,他白楊也有一個溫暖的家了。從今天往後,他不再是獨自一人了,有媽有老婆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一路上,老白的心情何止用一個高來形容呢,那簡直就快飆升到半空之中了。
然後腦子裏一直飄出司馬追風的笑臉,再然後就是從他們開始認識到現在的一幕一幕在他的腦子裏如電影一般的放映著。
不過,好像也沒有人比老白更憋屈了,前一刻才領證,抱得了老婆入懷,不到兩天,老婆就陪著老媽出國了。
於是,才剛開葷的老白就這麼硬生生的吃起了素,楞是給吃了整整兩個月。
不過,憋屈歸憋屈,對於司馬追風這個老婆,老白還是十分的感激又欣慰的。當媳婦能當到她這個份上,應該也實屬不易了。
婆媳倆的關係那真是和母女沒什麼兩樣了。
真好!
這是老白想到的最能形容此刻心裏的詞了。
可不是麼,老媽和老婆的關係這麼好,那最好的自然就是他了。
老白就跟個跟了蜜水似的,一路上心情十分愉悅的驅著車子,甚至高興過頭之際,還冷不丁的哼出了幾個連他自己都聽不懂的音符來,足以說明老白此刻的心情的多高了。
老婆回來了,那他就不用再吃素了,羊角又可以拱草了。
嗷,他都有兩個月沒拱草了,羊角老想草縱了。
兩個小時,為什麼就要兩個小時的車程呢?怎麼就不是二十分鍾的車程呢?為什麼部隊到家就這麼遠呢?怎麼感覺這兩個小時就好似怎麼都過不去似的?
老白心裏那叫一個急啊,抓心撓肺的急啊,就好似有幾萬隻螞蟻在啃一樣的難受啊。
老媽和老婆在家等著他回去呢,兩個月不見,也不知道兩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怎麼樣了?雖然經常視頻見麵,但是,隔著那麼一層屏幕,怎麼都沒有麵對麵的見好的。
終於,兩個小時的車程在老白的脖子伸的跟長頸鹿沒什麼兩樣的過程下過去了。老白的車子車位上停下,一下拔下車鑰匙,以最快的速度下車,鎖門,三步並兩步朝著電梯邁去,接電梯。
電梯怎麼就這麼慢呢,怎麼老半天都沒有下來呢?
老白等的那叫一個心急如焚啊。
然後,老白索性長腿一邁,直接朝著樓梯走去。就這麼幹巴巴的等著電梯,還不如自己的雙腿靠得住。
但是,就在老白轉身邁進樓梯之際,“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可惜老白已經用最原始的行動表示,自己的兩腿比電梯更實用。
十八樓啊!
老白,你們家在十八樓啊。你說你這是何苦啊,你再有耐心的等個一秒鍾,不就電梯來了嗎?你說你怎麼就非得這麼急燥呢?你兩條腿爬著斜坡而上的樓梯能塞得過直線上升的電梯?
哎~~~~
老白啊老白。
十八樓,老白一口氣的給登上去,直爬的微微喘氣,大汗淋漓。幸好長期訓練,十分有數啊,十八樓對於老白來說,那完全算不得一會事了。
老白跑到自家門口的時候,門是開著的,司馬追風正半倚在門框上等著他的回來。好似掐準了這個知道他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似的,就那麼噙著一抹彎彎曲曲又迷迷離離的很是風情萬種又不失歡迎的笑容,含蓄中帶著奔望的看著他。
看到司馬追風的那一瞬間,老白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話了。就這麼傻楞楞的跟個楞頭青似的傻乎乎的,木訥訥訥的站在門口的走廊上,一眨不眨的盯著倚門而立的女人。好半晌的沒吐出一個字來。
“叔叔,請問你能告訴我,你這是什麼表情?嗯?”
最後,竟然還是追風大俠先出的聲。一臉笑的勾唇眯眼的看著傻的跟個楞頭青沒什麼兩樣的男人,司馬追風真的哭笑不得。
他的額頭上還掛著汗,他的呼氣還有些喘,他的身上穿著的一身的作訓服,他那看著她的眼神直勾勾的一刻不曾離開過。
傻男人,該不會是爬樓梯上來的吧?
這是司馬追風看到老白此刻這副模樣時,腦子裏跳過的最有可能的一個念頭。
“小草,老子想死你了!”終於,在司馬追風那挑戲一般的語氣後,老白回神,然後卻是對著司馬追風說了這麼一句完全不搭邊的話。
小草?!
這是哪一個女人?
你老這是鬧哪樣啊?
你老婆我,是大俠,不是小草!
老白嘴裏冒出這麼一句話,然後雙手一張,便是想要去抱自個的女人。
“停!”就在老白的雙手即將抱到司馬追風的那一瞬間,司馬追風直接對著他喊了一聲“停”字。
“怎麼了?嗯?我就想抱抱你,我都兩個月沒抱你了。來,讓我抱抱。”老白笑的一臉渴望中帶著欲望,還鋪著一韋層明顯的靡足的對著司馬追風說道。
司馬追風依舊倚門而立,纖細的手指點了點男人那健碩的胸膛,笑的一臉風情萬萬千,桃花朵朵開,然後用著發嗲到令人骨頭發嗲的聲音質問般的說道:“說唄,小草是誰?嗯?你又想誰?”
話說著,纖纖素手已經一把揪住了老白的衣領,大有一副“你丫,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講明白,老子跟你沒完”的架式。
老白勾唇一笑,俯頭在她的耳邊用著很輕很輕的聲音嘀咕了一聲。
然後隻見司馬追風的臉“咻”下的瞬間通紅了一片,臉紅之際,剛才那一臉的俠女氣勢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良這碧玉般的嬌羞狀,“作死啊,白老大!你討不討厭,討不討厭的啊!”邊說邊搶拳捶著男人的胸膛。
哦喲,大俠,看把你撩成這個樣子。連江太太的口頭禪你都搬出來了。這話不應該是江太太麵對江先生的流氓時說的話,怎麼到了你大俠麵對土匪的時候,也飆出來了呢?很不相符的哇。
嗷嗷!
“趕緊的進屋了,別貧了!媽在呢。”嬌嗔過後,司馬追風瞪他一眼,讓他進屋,然後關門。
老白進屋在經過她的身邊之際,不著痕跡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先偷個香再說。兩個月沒有開葷,那沾點湯水解解渴總是好的。
司馬追風又是重重的瞪他一眼。
“行了,你就讓他再貧你一會吧。我無所謂啊,不然,我還是先進屋吧,免得在這裏防礙你們。”司馬追風的話剛落,海棠略帶著戲娛的聲音傳來。
“媽,”老白疾步的朝著海棠走去。
客廳,海棠坐在沙發上,正笑意盈盈,一臉慈愛的看著兒子與媳婦。
“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在她麵前蹲下,雙手握著母親的雙手,抬眸望著她,“你們倆個也是啊,得前回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怎麼樣,一切都還好嗎?醫生怎麼說?”一臉急切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海棠從他的手裏抽出自己的一隻手,然後伸手撫上他的雨頭,看著白楊的雙眸微有濕潤,“大楊,我很好!你看,手已經能動了。”
“那腿呢?”老白的視線落到海棠的腿上。
“不能這麼心急的。”海棠掌心輕撫著兒子的寸頭,然後又移到他黝黑的臉上,“得慢慢來的,畢竟媽已經有十幾年沒動過手腳了,那就算是一個機器重啟動,那不也得需要一定的時間的嗎?你放心,醫生說一切正常,就是需要後期的康複了。雖然不能恢複到以前那般的行動自如,但是日常行動是不成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