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美好的清晨,離仙劍大會隻有五天了,這段時間白子畫已經幫助小骨融會貫通了上一世學成的所有劍法仙術。花千骨本是神皇與神垕的嫡親血脈,在神界早已修到創神封為“天尊”(治愈修複係的,善於和萬靈溝通),所以根本不需要修仙身,那等於是自降品階。她的神力也恢複到了三成,與當時在神界隻有一縷神識守護神軀的恢複速度自然不能等同,隻是越往後耗時越久,所以也就暫時停了下來。
絕情殿也有了一些變化,許多奇花異草競相綻放,原本沒有種過的品種也會不知從哪裏冒出來開的到處都是。引來了無數蝴蝶、飛鳥流連不散,絕情殿的結界是不阻擋這些生靈的。
笙蕭默來找白子畫下棋,看著眼前的美景驚得嘴裏能放下整個雞蛋:“師兄,你這是……這是改當花匠了?還是你那小徒弟所為?她人呢?”
提到小骨,白子畫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小骨帶幽若去練劍了,這些花草,我問過小骨,她說不知。”
從沒見過白子畫笑的笙蕭默這回眼睛又瞪得像雞蛋了“師兄……你這變化也太大了,笑起來太妖孽了,我要是女孩子還不直接昏過去?”
見師弟調侃自己,白子畫收斂了笑容恢複了淡然的表情:“怎麼?我不能笑嗎?你不是來下棋的嗎?”
“對對,下棋”兩人擺好棋子,走了幾步,笙蕭默歎了口氣:“師弟我不隻找你下棋,還苦命的替大師兄傳話,他說離大會還差五天了,各派的掌門已經陸續到了長留,二師兄能不能接見一下。這些人原本聽說你回來就要到訪的,是我以即將召開仙劍大會,到時自會相見,何必往返兩次為由拖到現在,這不,都提早來了。”
白子畫垂下長睫,清冷的聲線:“我已不是長留掌門,接見之事與我無關,你也知道,我素來不喜那些迎來送往的繁文縟節,大師兄自行處理便好,召開之****會到場,在此之前卻無必要。”
“得!我就知道你會這麼答。”笙蕭默慵懶的一笑,又輕聲勸道:“二師兄~你就真打算和大師兄這麼冷戰下去?他是被你那天給嚇的不太敢見你,怕幾句話不和又被你噎回去。這段時間臉黑的都能磨墨了,整天咳聲歎氣,師兄你就大度一點,別再計較了行不?咱們師兄弟相伴千年,何必如此冷情呢?”
白子畫停下捏著棋子的手:“不是我冷情,是他以往做下的事太過分了,現在還屢屢相逼,實在難忍。我就是想讓他知道,誰傷害小骨我都不會答應,除此之外,我又豈會與他計較。”
“嗯,這點我再清楚不過。”笙蕭默點了點頭換了個話題:“千骨準備的怎麼樣了?”
白子畫勾起唇角:“到時你就知道了。”
兩人下了幾局棋,忽然傳來嬌脆清亮的呼喚:“師父~師父~你在哪?”
身為“天尊”本可輕易確定師父的方位,可這是小骨過去養成的習慣,無奈望了一眼掛著滿臉玩味笑容的笙蕭默,白子畫答:“我在寢殿。”
門外立即現出人影:“師父,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隨著房門的開啟,讓人頓覺眼前一亮,一襲淡紫紗裙的少女抱著一束極品墨蘭走了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少女身上奇異醉人的體香。雲發似黑緞垂至腳踝,簡單紮著一條藕色的蝴蝶緞帶,粉嫩的麵龐好似瑩白的美玉暈染著三月桃花,一雙秋水寒潭顧盼生輝,眼波流動之時灑落萬點星光,濃密纖長的睫毛隨著雙眸的眨動起伏著陰影,挺秀的瑤鼻沾著細小的香汗,水潤的雙唇猶如含露的櫻桃嬌豔欲滴。纖腰盈盈一握,身姿娉婷玉立,望之美惑至極,又清純的讓人不敢生出半點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