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楓想了半天也猜不出來她跟誰在一塊。
“你、你、你……猜不出來吧?那你猜我現在在哪?”
江楓皺著眉頭,“現在不才七月份嗎?你還沒放假啊。難不成你提前跑回來啦?”
“恭喜你,答對了,加十分。”又菱開心叫道,那邊還有一個孩子的聲音,“小姨小姨,誰啊?”
話筒傳來又菱溫柔的聲音,“你楓叔叔,要不要跟你楓叔叔講話啊。”
孩子應了幾聲,聽到那邊又菱把手機遞了過去,不久便傳來一個孩子的聲音,“楓叔叔好。”
江楓一聽就是小月,於是親切道,“小月啊,最近聽話著吧?”這時那邊還夾雜著汽車的鳴笛聲,他大概知道又菱和方菱他們在車上,想必在回濱海的路上了。
“當然聽話了,要不然媽媽才不會帶我去你那了。”
“小月現在在哪啊?”
“小姨小姨,我們在哪呢?”小月問又菱。
,“手機給小姨,小姨跟他講。”又菱接過去了電話,說,“我們大概後半到濱海,現在還沒到青漁呢。”
“大概一點多到濱海。”那邊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林庚。
江楓說,“那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又菱說,“方姐都安排好了,我們到了濱海上半天好好休息,下午還有事情要做。下禮拜有空我去你們公司找你去。”
“那好吧。你們注意安全。”江楓和又菱聊了一會便掛了電話。又菱這次回來就不用去北京了,工作也已經定了,早在兩年前方菱就讓她畢業後幫她處理事情。
江楓已經知道那方菱就是現任濱海市市委書記,林庚是濱海市名正言順的市長。這兩個人連A省省長淩鐵男都要給他們幾分麵子。
接著幾天工作日的時候,江楓又去龍崗跑了幾趟,果然如他所料,翔飛貿易陸續的在招人,江楓不挑不撿,隻要能進他們公司什麼工作都可以,自然輕而易舉的應聘了進去。
接著在輝煌科技呆了不到一個禮拜,便去了翔飛報道。江楓這一走,雨寒便覺得心裏空落落的,還有些擔心。
自從上次回國後江窯和長萬裏跟她又提起了讓她回公司的事情,她沒有答應,因為才和江楓在一起,不想就這麼快離開。
江楓走後她和燕子在一起總是心煩氣躁,無精打采的,兩天後燕子終於看不下了。在一次吃午飯的時候就問她,“是不是江楓走了你也呆不住了,要不你還是回你爸公司好了?反正遲早你都要過去的,呆這裏我看你也沒心思,那邊還離她近一點!”
雨寒皺著眉頭望著她,“剛回來那兩天我媽我爸跟我說過讓我回去的事情,不過,我才來陪你這麼長時間就走……”
“我沒事,前些日子仁理還跟我講要我去他們公司,我沒答應,要不我考慮考慮。那即便你回去我跟你也離得很近。”
雨寒有點疑惑,問,“他有公司在龍崗?做什麼的?”
“哈哈,要說做什麼的,那可跟你爸公司也算競爭對手了,也是做海外貿易的。龍崗外港不是炙手可熱嗎?聽仁理講,他爸在青漁有一家具礦產公司,一直跟一個對頭爭來爭去,但人家那公司可跟青漁政府關係打得不錯,一直壓著他們,如今外港大家都擠破頭皮想過去分一杯羹,那對頭一過去,仁理他父親就過去湊熱鬧。”
“怎麼說的跟小孩子鬥氣似的?”
燕子忍不住笑道,“可不是,我聽仁理說,他父親講的,‘媽的,在青漁老子弄不過他們,在龍崗,有現任濱海那倆領導在,老子討不回這口氣嗎?’”
“他爸真這麼講話的嗎?不是說她媽可是大學教授?他爸講話一口一個老子?”
“可不是,當初我們不也聽過他父親大老粗一個,但還是把他媽追到手了,生意可是做得不小,也是牛人一個啊。”
雨寒咋了咋舌,“經你這麼一講,那我覺得梅仁理好多了,不像他爸那樣。”
燕子提到梅仁理的父親來了興致,“這父子倆,可是一對活寶,你知道他父親姓什麼,姓‘萬!’梅仁理說他也叫‘萬仁理!’,萬仁理!哈哈,他跟我一說我都要笑的肚子疼了,他爸名字更霸氣,叫‘萬金!’”
“這萬金聽著有點熟悉啊,我之前是不是聽人講過?算了算了,不想這個了,你不想去他們公司那邊?”
“這個,還真不想,我們又沒結婚,你說我去多尷尬。”
雨寒想到了什麼說,“要不你跟我去我爸公司,其他事情以後再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