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天翎皺了皺眉,暗道這個人有病,沒事找茬。自己都說沒笑他了,還硬說自己是笑他,這和欲加之罪有什麼區別?
心中略為有點不爽,但不屑與對方計較,喝了桌上的酒,站起身準備走人。
“小子,想走,可沒那麼容易,竟然說我不厲害,你找死吧?”武者醉醺醺的樣子,惹得周圍的客人,都是一片怒意,他們都是當場人,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個武者和醉酒,搞出來的鬼,與那個少年,半分錢的關係都沒有。
荊天翎皺了皺眉,握著長矛的手緊了緊,很想和對方打上一場,但還是忍了下來,起身一躍,從窗戶下跳了出去。
“往哪裏跑。”武者看見對方跳窗跑了,連忙也跟著跳了出去,想證明自己的實力。
武者的兩個朋友,都是一陣無語,這都是什麼事情,好歹對方不是一個高手,不然他們就都死定了,看見同伴跳窗出去了,也連忙跳窗跟了過去。
酒館裏的人,也很無語,但是這件事,就這麼落了個結局,喝起了自己的酒,追過去看好戲,他們嫌難得跑。
荊天翎跳下窗戶,沒想到武者竟然跟來了,連忙加快腳步,向遠方跑去。
後麵的武者大喊:“有本事就別跑,讓我領教一下你的厲害。”緊緊的追著荊天翎。
後麵一共有三個武者跟來,這讓荊天翎很無語,要不是這些人喝醉了,他會以為這些人,是故意來找他麻煩的。
街上的人,並沒有關注這一幕,多見不怪,比這還壯烈的一幕都有。
荊天翎跑進了一條僻靜的胡同,一個人都沒有,他站住了,轉過身,麵對著追過來的幾人。
“下次,我看你還往哪裏跑。”喝醉了酒的武者,腳下毫不停留,直接衝向了荊天翎。
“受死吧!”荊天翎手中的長矛舞動,長矛之上,帶著淡淡的黑芒,穿破氣場,直刺武者,去勢凶猛。
武者突然清醒了過來,麵前有杆長矛,正刺向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後退,想躲避攻擊。
不過他的速度,怎麼可能和荊天翎相比,而且兩人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長矛直接將他透胸而過,刺了個對穿。
一股血花飛濺,武者仰麵倒底,連一聲哼都沒發出來,荊天翎也順勢拔出了長矛,向後麵的兩人衝去,既然這兩人都一起來了,那就都去死好了。
兩個武者,沒想到自己的同伴,被對手一擊殺掉,看來對手的實力不凡,最少比他們要高,他們都是道境四階的武者,不可能鬥得過實力高的。
“我們是洛秧宮的人,請少俠手下留情。”
兩個武者快速後退,沒有迎上荊天翎,躲避著攻擊,一旦產生衝突,死的可就是自己兩人了,因為實力是明擺著的,道境四階的武者的同伴,被一擊殺掉。
“洛秧宮?這是什麼地方?”荊天翎停了下來。
兩個武者一陣無語,沒想到對方,竟然連霍霍有名的洛秧宮都沒有聽說過,一個人道:“是九鼎帝國的一個大門派,還請你高抬貴手,這件事情,就這麼做罷吧。”
荊天翎沒有想到洛陽宮的名聲竟然這麼大,他是真的沒有聽說過,看來這些人,是真的不好忍,點了點頭道:“好吧,此時就這麼做罷。”說著,他便向對方走去。
兩個武者見荊天翎做罷了,心中鬆了口氣,各自分開一遍,讓對方過去。
荊天翎走到兩人的近前時,笑著說道:“嗬嗬,真對不起,洛陽宮我沒有聽說過。”手中的長矛快速一個起落,兩個武者還沒有反應過來,頭顱便滾落在地,鮮血直噴而出。
其實這兩個人沒有罪,隻是不能放過他們,因為,已經有一個洛秧宮的人被殺,他們又看見,難免不會回去告密,所以隻好殺人滅口了。
荊天翎出了胡同,就當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來到了灣水河,他準備離開這裏,順河而下,去斯南城的司馬家族轉轉,見識下高手。
他直接上了一個小破船,給了船家一點錢,便坐到船頭,吹著河風。
“船家,船什麼時候走?”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手拿櫻花折扇,不停的煽動著,皮膚白暫,如嬰兒肌膚一般。
“馬上就走,到斯南城。”船家說道。
“好!”白衣男子,似是窈窕淑女,輕輕一躍,便跳上了船,付了錢後,也走上了船頭。
河水悠悠,微波蕩漾,泛起一圈圈漣漪。船家搖動船槳,船兒順水而下。
白衣男子搖著櫻花扇,看見荊天翎坐在船頭,低頭望著河麵,笑著走了過去:“這位兄台好雅興,別人賞花賞月,你賞水賞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