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幫我計時(1 / 3)

張賁沒法猜測眼前這個目測不超過20歲的年輕人居然是個花叢老手,但是看著楊海淡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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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賁在心裏罵了一句。

海哥,你真是個人才。

“我們……嗯?”張賁有點癡呆地問了一句。“要直接上嗎?”

“不然呢?”楊海反問了一句:“不然來這裏是幹什麼的?”說著,目光促狹了起來:“別告訴我你發育還不完全啊。”

張賁麵紅耳赤地說:“這個……太直接了吧?”

楊海就有點撓頭。

“你想培養感情?”花園裏麵,楊海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張賁:“雖然我不太懂這些,不過,這裏不是個合適的地方吧?”

張賁就徹底崩潰了。

他沒去過會館,但他知道,星雲水榭這種高檔次的會館不能用單純的妓(和諧)院這個概念來衡量。的確,他們這裏提供這樣的服務,但是會館更多的隻是提供一個奢華曖昧的平台。

**有自己的交際圈子,平常他的幾個朋友聚在一起,也很有些人大吹特吹自己在星雲水榭的經曆。比如在舞會上麵一擲千金,鎮住了某個一直不服氣的小子,抱得美人歸之類的事情。張賁聽了都隻是一笑,他的興趣不在於此。

張賁對這個國際知名的會館的了解和印象,停留在迷離的燈光與舞台、氣質出眾各懷絕藝難以征服的女人、高檔的雞尾酒會、慈善拍賣會等等社交活動上麵,他覺得床第之事似乎隻是你情我願之後的一個延伸。

但是楊海給出的答案偏偏是這麼簡潔而無可辯駁。

要直接上嗎?

不然呢?不然來這裏是幹什麼的?

似乎海哥的眼裏,那些上流社會的社交風氣,那些周旋於各種男人之間的交際花的手腕都不值一提一般。

仔細再一想,是啊,星雲水榭,說白了,還不就是個窯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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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念頭又浮現在張賁的心裏。

海哥你真是個人才。

正當張賁忸忸怩怩地下定決心結束處男生涯的時候,從花園的對麵走過來一個女人。

張賁有些愣神。

張大少爺不是沒見識的純情小男生,做為鏡湖公司的少東,他見過的美女也不少了。但是他看著對麵走來的女人還是微微有些愣神。

他不知道該怎樣去形容那個迎麵而來的女人。

女人有著一張精致到驚心動魄的麵孔,她的笑容自信而高傲,一頭火紅色的長發如同瀑布一樣流了下來。她的身上似乎有一種不羈的氣質,那種氣勢是狂野,是曖昧,是欲望,而且這個女人擁有著近乎完美的身材,薄薄的黑色緊身衣毫無顧忌地將這種火辣的身材包裹襯托了起來,而且張賁還能夠一眼看到這個女人似乎……沒穿胸罩。

好家夥……

張賁抽了口冷氣,這個一看就知道是混血的美女到底什麼來曆?如果有這樣的尤物在陳州,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

他雖然隻專注於遊戲,但是如果有這樣的女人,絕對會從其他人口中聽說過。

女子與他們兩個人擦肩而過,挑逗地一笑。

“意大利混血。”楊海脫口而出。

和我一樣。

這個女人的頭發應該經過美發儀的洗燙,但是眼尖楊海還是能夠看出發根處那種特別的蜷曲,那是意大利血統特有的一種蜷曲,沒有這樣的蜷曲不一定沒有意大利血統,但是有這種蜷曲就一定有意大利血統。

楊海就有。

他剪了短發,這種蜷曲不明顯,不過他自己心知肚明。並且他一眼就看明白了女人的血統。

“帥哥兒,你眼睛挺刁鑽的喲。”美麗的女人微微詫異之後嬌笑著用有點生硬的華夏語說。散發著毒蛇一樣的光彩,眼神迷離地笑道:“能不能看出來我的胸圍?可以的話,我今天晚上來寵幸你。”

“36D。”楊海沒想到自己居然被調戲了,但是在星雲水榭裏麵見慣了逢場作戲的女人,楊海從來都是冷麵向待,刷卡、打炮、走人,今天也沒什麼例外:“寵幸就算了。”

女人微微揚起了眉毛。

不知道是因為楊海答對了還是因為楊海的拒絕。

但是楊海沒有理會她,他拍了傻乎乎看著的張賁一下,然後轉身離開。

女人舔了舔嘴唇。

又散發出毒蛇一樣的光彩。

似乎她本來就是一隻色彩斑斕的毒蛇一樣。

她看著楊海德背影,微微一笑。

鏡湖公司的大少爺像是他的小弟一樣,這個有趣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她剛從意大利回來,對陳州的很多事情還不了解,但是陳州最具實力的張氏財閥的獨子還是認識的。張氏財閥就算放在整個華夏也是經濟實力排在前五的龐然大物,這個男人能和張賁一起來星雲水榭……想起父親在羅馬決心回國時的固執,她撇了撇嘴,沒有多想下去。

有些事是男人的事,女人插手就會顯得多餘而且無趣。

她隻需要吃喝玩樂,醉生夢死就可以了。

所以她隻是記住了楊海這張臉,然後轉身離去,不置一言。

張賁咽著口水,小聲說:“海哥,就那個吧。”

“什麼那個?”楊海莫名其妙地問。

張賁嘿嘿笑了兩聲:“你看剛才走過去的那個妞怎麼樣?”

“……”楊海遞給張賁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然後敲了一個暴栗上去。

“你別亂來啊。”楊海說:“她不是星雲水榭的工作人員,她是客人。”

張賁揉著腦袋:“海哥你怎麼知道的。”

“能看出來好吧。”楊海拍著張賁的肩膀:“你這眼力還需要鍛煉啊,小子。”

“具體講一講唄。”張賁好奇地問:“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楊海想了想,說:“風塵女子的眼神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的,逢場作戲多了,情緒也就漸漸麻木了。能看得出來。”

楊海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能看得出來,他感覺可能是一種天賦。

“那上床的時候會不會少了很多樂趣啊?”張賁壞笑著問。

“能有什麼樂趣?”楊海笑了笑。“各取所需而已。”

張賁哈哈一笑,海哥才是真正灑脫的人。現在張賁越來越期待,有朝一日,當海哥正式出道的時候,遊戲界會迎來怎樣的一場風雨。

每一個高手的橫空出世,對於遊戲迷來說都是一場將持續數十年的盛宴,尤其是海哥這麼有個性的高手,他又怎麼能不期待。

張賁沒來得及繼續想下去,就淹沒在一群鶯鶯燕燕的環繞之中了。

穿過水榭花園就是星雲宮,走進這座金壁輝煌的建築之中,楊海沒有理會裏麵的人投來的奇怪的目光,拉著張賁繼續在裏麵穿行。

“我怎麼感覺越走人越少啊。”張賁有點忐忑地問。

“那是當然。”楊海說:“星雲宮的內殿是隨便能進來的嗎?”

“嗯?”張賁睜大了眼睛,內殿?他聽到那些哥們兒提起過這個地方。傳說星雲水榭最頂級、最驕傲的美女就在這裏。平時她們在外麵與來來往往的男人虛與委蛇,隻有真正滿意了才會帶回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一個同學這麼總結。

在張賁的印象裏,這個地方應該不是那麼容易就進來的,但是……

“他們認識我。”楊海解釋道:“所以沒人攔著。”

張賁才明白,海哥說的“我對這裏很熟”那話真不隻是說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