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菲其實花那麼大筆錢也沒想過賺錢,她就是來好玩的,看著許喜在她下麵辦事情,看著許喜忍氣吞聲,她覺得特別爽,比那些什麼總監或者財務部上報說營業額增加了多少賺多少錢更加爽。
她越洋給她的好姐妹wendy打電話,wendy在那邊說:“dear,yes,it is interesting,but,tell me,what do you get?”
她笑,她什麼都得到了,對情敵最大的報複,以及由衷產生的快感。
Wendy說,那你呢,你在哪兒,你的幸福在哪兒呢?
晏菲生在美國,但是很抱歉她沒有學會他們對於自我幸福的追求和定義。就像中國人永遠不會明白勇敢的心中華萊士舍棄生命追求的那一句自由。
她掛了電話,然後端著咖啡透過透明的玻璃落地窗看著外麵忙碌的許喜,今天中午她要她做一個報表,這本是她助手的事情,但是她就是喜歡找許喜,找那一個林斯墨口中念念不忘的許喜。
而且報表的原始資料她毀了,明明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她確毅然決然的要看。許喜首先也不肯,她說:“很抱歉,副總,這是青青的事情。”
“青青自然是有她的事情,現在我需要你做這件事情,難道我還要通過劉總來命令你這樣一個員工嗎?”
“那您什麼時候需要?”
“當然是下班之前。”她覺得看著許喜這樣的表情很有報複感。
而現在除了欣賞她忙碌不堪的身影外,她還有一件事情,那便是這一切,都得給林斯墨看見,那個男人在第一時間得知了三年前許喜沒去是因為許喜家裏出了事情,他便那樣斷的幹脆,連昔日那些真真假假般的誓言都不再提及了。
還有那個戒指,那是她花了多少心思才弄到他手上去的。
為了給他驚喜,半夜爬起來量他手指的尺寸,深怕弄醒了他,她大氣也不敢出,訂做之後她又想著怎麼樣給他戴上去,放到咖啡裏?放到甜點裏?什麼五花八門的想法她都想過了。
最後她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叫喊著:“林斯墨,你娶我吧?”
那樣來之不易的戒指就讓他輕易的摘了下來。
既然這樣不珍惜她,那麼她倒是要看看怎麼去珍惜許喜。
看好了時間,許喜準時把文件送到了手上,她看都懶的看一眼,“好,現在能下班了,許喜一起走吧。”這時候正是樓上的林斯墨下班的時間,林斯墨總是比較守時嚴謹,不知道怎麼養成的習慣。
巨大的電梯勻速下降,果然是在開的那一瞬間看見了林斯墨。
“嗨,”她先打招呼。
“你怎麼在這兒?”林斯墨開口問。
“驚訝?”晏菲撫了撫額前的劉海:“不必驚訝,我現在是這家公司的副總,許喜是我的下屬。”看了看許喜:“許喜你怎麼還不進來?”
許喜已經明了了眼前這人的目的,不就是想看笑話嗎?可是許喜不覺得自己能給他們看如何笑話了,她現在想做的一切都是遠離他們三個中的一個,無論是林斯墨、晏菲還是沈繼添,她不想去弄清這其中錯綜複雜的關係和情感,唯一正確的能夠做的便是置身事外。
“不好意思,副總,您先走吧,我還有東西落在辦公室。”然後轉身離開。
“怎麼樣看著她在我麵前點頭哈腰你什麼感覺?”電梯合上的那一刻,她不在帶著麵具。看著林斯墨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