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已經給李月捐血了,怎麼就成了野男人生的了?
這個答案對我來說,太殘忍了一點。我根本沒有辦法接受這個答案,是他們找到我的,為什麼到了現在又不認我?
“我不是,我不是。”
我死命的咬著我爸,卻依舊不能夠讓那個老大因為這個對我留情。
他十分不耐煩的橫了我一眼,“管你是不是,反正你要給老子規矩點。”
說完之後,直接躺在床上,“來,先來勾起老子的欲望。”
我連連往旁邊避開,生怕靠的離奔哥近了一點。
他倒是也不知道,冷笑道:“怎麼,那個小黑屋是不是還沒有呆夠啊!我兄弟們,是不是沒能將讓爽啊!”
他說的這兩點都是我最還害怕的事情,原本也是沒有那麼害怕的,但是他說完之後,我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不,我不要。”
我雙手緊緊地捂住耳朵,不想去聽從奔哥口中說出來的話。
我不想聽他就不會說了嗎?他不僅要說,還要將那些場景一遍遍的描述給我聽。
“李笑,過來用你的嘴巴將我的內褲脫掉。”
他說話的語氣算是相當的客氣,隻是那種命令的眼神讓人根本就不敢去抗拒。
小黑屋的恐怖一直支配著一個人的神經,在浴室裏麵的一幕幕也讓人渾身發抖。
我不能夠過去,不能……
“真不聽話。”
奔哥說完之後從床上站起來了,漫不經心的用手在將我的下巴提起來,“敢不聽我話的人,從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話落音,他的手也從我的上慢慢的往下麵滑動,然後,狠狠的捏住我的脖子。
“我看你命都沒有了,還拿什麼清高。”
那雙像是鉗子一樣的手不斷地收緊,我快要不能夠呼吸了。
努力的張大嘴巴,像是一條快要渴死的魚。
“你這種婊子我見得多了,看你成了一個爛貨之後還拿什麼來裝。”
他的手就那樣毫不留情的捏在我的脖子上麵,就那樣提著我的脖子將我丟在床上。
我弓起身體想要幹嘔,卻被他狠狠地撞到床上。用胸口死死的將我抵在床上,手不斷地在我的身上摸索著。
“等來自享受完了,就讓兄弟們也來嚐嚐你的味道。”
說完之後,不斷地在我的脖子上麵舔,啃。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我一定聽話,求求你放了我。”
我內心都已經崩潰了,要真的是那樣的話,還不如讓我去死。
然而奔哥的火都已經被挑了起來,根本就聽不進去我說的任何一句話。要是這些話早一點說出來或許奔哥還會聽上一兩句,但是這個時候顯然奔哥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了。
他毫不憐惜的在我的身上啃咬,此刻就要是有一條瘋狗壓在我的身上,想要將我啃得隻剩下骨頭。
痛不斷地使我發出哼哼聲,那些時不時從身上傳來的劇痛讓我滿頭大汗,哭喊抽泣。
而這無疑成了不斷刺激奔哥的動力,我越是痛苦他就越狠。
似乎在我的哭聲之中,讓他得到了人生的真諦。
腦袋嗡嗡的發響,我的腦袋裏麵似乎被誰插上了一根木棍。
此刻正在我的腦子裏麵使勁的攪拌,使得我的腦子裏麵的東西越來越少,本能的反抗著。
“住手,住手。”
門突然被人撞開了,李田雪瘋狂的推開拽著他的人,雙眼死死的盯著這張床,聲嘶力竭的吼道:“奔哥,快住手,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