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上樓去吧!”
為什麼不救我?明明已經看見了不是嗎?
男人噬無忌憚的將我的脖子勾住,拉著我往樓上走。
我死死的瞪著前台,那裏是唯一能夠救我的地方。我狠狠地掙紮著,使勁的踢前台的櫃子,大聲的喊:“救救我,我真不認識他這麼一個人,求求你救救我。”
然而前台值班人員隻是坐起來,不耐煩的看著我,“你有病吧,踢我的東西幹什麼?”
“就是,別踢人家的東西嘛!”
男人表麵上笑嘻嘻的攬著我的脖子往上麵走,使勁上另外一隻手狠狠地掐在我的腰上。
“救我!”
這一聲,我喊的是那樣的無力。
那個人是真的看不到嗎?可是真的猜不到嗎?隻是因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惹麻煩而已。
那一天,我被還是被那個男人拖到了樓上。
任由我怎麼掙紮,明顯就是被強迫的,可是值班的人依舊看不出來我的異樣。
等被扛上樓之後,男人笑了。
他問我知道為什麼那個人不想管嗎?那是因為這種小旅館裏麵,這種事情太常見了。
不是因為男人有多麼大的背景,而是因為我實在是太弱了,根本就不值得幫。
我被他狠狠地摁在床上,他的動作非常的粗魯,也非常的快。
進去了不到一分鍾,就射在裏麵。
完事之後,他坐在我的旁邊。我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用被子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身體。
“哎呀,不要這麼一副表情嗎?要不然你和你男朋友分手,做我女朋友吧!”
我咽了一口口水,目光呆澀的說道:“你碰我,不怕我有病嗎?說不定我就有艾滋病呢?”
“不會的,你這麼乖得孩子。”
男人悠然自得的抽著煙,根本沒將我的話放在心裏麵。
靠著蠻力,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就算我不能夠讓他身上受到什麼傷痕,也絕對不會讓他心裏好受。
“你怎麼知道,我之前不是小姐呢?”
我冷笑著將被子掀開,然後赤~裸著身體往浴室裏麵走。我的身上隱隱約約還是以前留下來的牙齒印,這曾經是我最恥辱東西,如今我將這種恥辱露出來。
男人看著我的背臉色都變了,生意微顫。
“你開什麼玩笑,這麼純的姑娘。”
他笑得多麼牽強,原來他們這種禍害,也害怕染上病啊!
“信不信由你,對了,你要是實在不信,可以去尊享問問趙可可,你就問,笑笑是誰!”
我相信就趙可可對我厭惡的程度,肯定會用最惡毒的語言將我形容好的。
緩緩地走進浴室,哪怕不用暴力,隻是幾句言語也能夠讓我心裏麵舒坦幾分。
因為那個人慌了,怕了。
水龍頭打開的瞬間,我聽見外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我將廁所門打開一條縫隙,看見男人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還特地將前麵的窗戶和門都給反鎖了。
知道那個人走的一瞬間,我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幹了一般,跌坐在浴室冰冷的地麵放聲痛哭。
我將水溫調的很燙很燙,用力的洗刷著我的身體。那些肮髒的地方,一定要洗的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