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
秦雄按照剛才的話來的說應該是被罵了,但是他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好像被罵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臉上笑的燦爛。
低聲說道:“Blanche,我也知道,你這一次來中國幫誰都可以,隻要能夠拿到讓上麵滿意的利益就是對吧!”
“你放心,裘老先生能夠給您的東西,我一樣能夠給你。”
秦雄說完之後,將屬於裘老先生的那一箱禮物也推到了Blanche的麵前。
卻不想Blanche將箱子推開,正色說道:“我不稀罕那種兩麵三刀的事情,既然已經決定了幫你,這箱子東西我根本就不需要。”
我心猛地提起來。
要是今天秦雄將這一箱子給裘老先生送了回去,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誰又能夠知道。
李田雪還在他的手裏,這箱子退回去的時候,也李田雪受苦受難的時候吧!
“做大事的人,從來就不需要瞻前顧後。”
秦雄這話顯然就是對著我說的,他將箱子合上,丟回給剛才的拿箱子的那個人。
“Blanche,既然大家都是爽快的人,那我也有什麼就說什麼,很多事情也不藏著掖著。”他坐在了Blanche的麵前,之前是在讓他選擇幫誰。既然已經去誒電腦關了合作關係,選擇要做的事情就是讓Blanche那邊知道,要幫的是什麼忙。
“請說。”
Blanche依舊是那副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裏麵的樣子,看起來什麼事情都不害怕一般。
秦雄當然也沒有客氣的必要,東西都已經收了,要講什麼事情也來得簡單。
“裘老先生其實早就開始不信任我了。他來這個城市之前,已經在L市早就建立了一個地下賭場,那個賭場的規模更大,根本就不是我們這邊能夠比得上的。”
秦雄說到這事情的時候的,臉上的青筋都一根一根的鼓起來,看得出來他對這件事情是相當的介意。
“怎麼?你想要和他對著幹嘛?”
Blanche不急不緩的說道。
臉上始終都帶著笑容,隻不過不同的時候笑容也是不同的。以前總覺得他的笑容就是一個開朗帥氣的外國友人。
可是此刻的笑容,看起來總是有點陰翳。
“你怕了?”
秦雄試探性的問了一聲,我敢肯定,此刻秦雄的心裏麵肯定是沒底的。
Blanche搖搖頭,“不是怕,是擔心。”
他的眉毛往上麵跳動了一下,看著秦雄的臉。
秦雄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被人這樣不斷地質疑,放在誰的心裏麵都不是滋味。
可那又能夠怎麼辦,這本來就是要求人家幫忙的時候。
他們兩個人在這裏談了很久,越是說下去,我覺得戴在脖子上麵東西就像是緊箍咒一樣,緊緊地將我禁錮,十分的難受。
他們兩個人說的內容相當的駭人,大概就是說要用著怎樣的辦法來對付裘老先生。
大概在地下室裏麵談了整整半個小時,而最後半個小時時候將我叫了出去。
我坐在外麵有點無聊的看著別人賭注,卻也是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彼得其實沒有走,而是在外麵。
他靠在門外的牆壁上,一支煙接著一支煙抽起來。
我走出來就要麵對彼得,心裏麵很不是滋味。
誰麵對討厭自己的人能夠淡定自如,至少我試做不到的。我正想要離彼得遠一點,卻不想被他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