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你以為你是一個什麼東西。你不夠就是的裘老先生手裏麵的一條狗。”
她被人死死的按住掙脫不開,可是嘴上可沒有閑著。
哪怕是罵上我兩句都能夠讓她有一種踩在我的身上的感覺。
看著趙可可這種樣子,我隻能夠說一句同情。
“我是不是狗不重要,關鍵是你,你現在連狗都不如。”
我揚起手,她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這一巴掌我卻沒有落下去。
難道被畜生咬了一口,我非要咬回去嗎?那樣惡心的隻能夠是我自己。
朝著按著她的人揮了一下手,“給我打!”
秦雄之前都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直到我收手讓別人打的時候,他的麵色才緩和了一下。
“你們敢!”
她汗水不斷地衝破那厚厚的妝容浮現在臉上,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就像我要吃了她一般。
卻還是強裝鎮定的吼道:“我再怎麼說也是裘老先生的女人,你們還敢動我。”
“你是什麼女人?”
秦雄不屑的冷笑一聲,像是對著空氣說話一般,“識時務者為俊傑。”
尊享這個地方從來不缺聰明人,我壓根就沒有看他們最後就是怎麼解決趙可可的,我和秦雄已經往樓上走去,仍就能夠聽見趙可可的慘叫聲。
“過癮嗎?”
秦雄問我。
“不!”我看著秦雄的側臉,那張英俊的臉卻帶著惡魔的聲音,他本就不是良人。
我們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在這種事情的理解上怎麼能相同。
輕笑了兩聲,“我隻不過讓她體會一下,她打別人的時候別人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將一直緊握的手掌攤開,手掌通紅。我為什麼要打她,根本沒有那麼必要。
隻要將她送進監獄裏麵去,讓她未來的一生都在監獄之中慢慢的懺悔。
裘老先生早就等在了樓上,推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李田雪。她的樣子十分的駭人,是S-M中的那種母狗。身上的衣服脫得光光的,脖子上麵逃了一根項圈。嘴巴裏麵咬著一顆珠子,整個人像是狗一樣趴在地上。
身上一~絲~不~掛,臀~部還翹著一根尾巴。眼睛上麵蒙著一塊眼罩,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淤青。
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時候進門的人是誰,茫然的趴在那裏,正在想狗一樣張望著探索。
我靠的秦雄很近,能夠聽見他牙齒咬的咯咯咯的響。
卻像是錯覺的一樣,很快就消失。
“你們回來了。”
裘老先生的聲音是那樣的平靜,手中的鞭子狠狠地往李田雪身上一抽,李田雪明明痛的叫出聲,卻還要將這種聲音轉變成誘人的頻率。
我剛想要上前一步,卻被秦雄抓~住。
他搖搖頭,示意我忍著。
忍,什麼時候,都是一個忍字。
紅了眼眶卻沒了眼淚,掌心反反複複被掐爛甚至感覺不到疼痛。
忍,在被人手裏麵討命活的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個忍。
秦雄站在我的身邊,先是像裘老先生問了醫生好。
卻不想裘老先生壓根就沒有搭理他,直接將麵前的一個箱子狠狠地摔了過來,重重的砸在秦雄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