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尖叫,奔走,暈厥……
原來這裏揮金如土的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比要飯的人還要可笑的多。
又有十幾個人往劉超這邊靠攏,並且手裏麵還拿著武器。
我不禁替捏了一把汗,這麼多人,劉超怎麼可能還打得過。
劉超的視線緩緩從他們的身上掠過。沒有害怕,也沒有惶恐,平靜的就像是等著吃飯一樣。
他看著那些人,冷冷的笑著。
那些人也沒有往劉超那邊撲過去,就剛才劉超露兩手已經讓他們知道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是多麼的可怕。
其中一個人從包圍劉超的人之中走出來,他也沒有立刻往劉超奔過去,但是眼睛卻一直盯著劉超的胸膛,一隻手已經伸入了衣襟。
“不好。”
我再也沒有辦法在這裏安心的做好,我必須要去提醒劉超這個人是有多麼的可怕,他的行為是多麼的愚蠢。
“你應該相信他。”
blanche的手也按在了我的肩膀上麵,並且對著彼得說:“將她帶走,送到Lina的後車廂裏麵。”
“記住,留一條縫隙。”
這就要將我送走了嗎?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候。
我不願意走,雙眼死死的看著劉超,就是怎麼都不願意走。
隻要那個人將懷中的的東西掏出來,劉超就算是栽了。
彼得拽著我從人群的最後頭往外麵走,而劉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個人。那個人的手剛剛掏出來,手背上已經多了一把小匕首。
或許劉超是想要讓這把匕首刺到他胸口上的,匕首飛過來的速度是同樣的快,不管他要的是什麼,至少搶已經掉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在愣神的時候,劉超突然往他們那邊衝過去,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勢,他的拳頭已和手肘已撞斷了他們的肋骨。
他淩空一個翻身,像是一隻豹子一樣,一腳踢翻又一個想要掏槍的人。
接著,他已經撿起來地上的槍,突然之間,所有往他那邊撲過去的人都停住了。
劉超轉變的槍口對準的位置,但凡是被槍口指著的人臉上都會露出驚懼之色,正在進行的動作全部停頓。
他們不是怕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而是怕他手中的槍。
劉超將手裏麵的槍掂了掂,又露出雪白的牙齒。
隻是他的笑容已經不再是那種人畜無害的樣子,像極了野獸一般。
他輕輕地微笑。
“真是一把不錯的家夥,德國的吧!”
他用了二十秒拆下來又重新組裝上,衣服看上去對這種東西相當熟悉的樣子。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沒有人還能夠說的出話來。
他們隻看見劉超的手突然握緊,那柄德國造的手槍,已經被他收到了褲兜裏麵。
他手裏麵已經沒有手槍了,卻依舊沒有人敢往他的麵前靠近。
他微笑著,手裏麵又多了一把匕首,朝著那些人走過去。
車就停在賭場的門口,巨大卷簾門的後麵。我已經被彼得塞進了後備箱,後備箱的空間比我想象之中還要大的多。
後備箱並沒有關上,給我留了一條可以透氣的縫隙。
我通過這條縫隙能夠看見裏麵的動靜,要不是手腳被捆上了,我肯定會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