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走的想法,不管是哪兒都好。
至少不用在這裏做一條狗,做個丟人現眼的人。
手中的被子已經放下,我站起來正要往外麵走,炎焱卻已經站在了包間的門口。
我十分詫異的看著他,“你不是應該吃飯嗎?”
“突然吃那麼油膩的東西,我怕拉肚子。”
炎焱笑起來和好看,這是我一早就認定了的事情。隻不過他真的非常少笑,想要見到他笑一次都比較苦難。
炎焱看著我擰緊來的眉頭,伸出手來在我的眉頭上麵輕輕地揉了揉,然後說道:“要是不喜歡呆在這裏,就走吧!”
“去哪?”
我確實不知道要去哪兒,這種時候大多數的人都會希望能夠有個人能夠給自己指出一個方向,而炎焱就是正在幫著我指出方向的人。
他想了很久,然後將褲兜裏麵的房卡掏出來。
“我聽說你使用的那間房間太亂了,我幫你重新換了一間房,希望你能夠喜歡。”
我有點茫然的接過房卡,將這張房卡拿在手中,是因為我更加好奇他是怎麼知道的。
他不是剛剛才回來的嗎?又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想。能夠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就很好了,不是嗎?”
他突然說道:“再說,那個地方挺不錯的。比起橋東下的旅館,那裏幹淨衛生,而且也很豪華。”
我突然說不出話來了,因為炎焱又提起以前。
每個人的曾經都是最柔軟最容易觸動的,當他提起曾經的時候,我已經沒有拒絕的理由。
曾經,我拖累炎焱。曾經,是我虧欠了他。
“我還要去買點東西,晚上見。”
他用手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就算你如今喜歡的人已經變了,但願你還能夠將我當成哥哥。”
心中一軟,心甘情願。
唯一的妹妹已經死了,但願能夠和這個哥哥相依相伴。
我想的如此簡單,或者我不會想的如此簡單。隻是更多的時候對很多事情都抱著希望,單純的希望事情能夠簡單一些。
炎焱走了,劉超就從裏麵出來了。
他看著我的手中的房卡,嘴角那抹笑容就像是玫瑰花上的刺,好看又紮人。
我低著頭,咬著牙。
“我能夠和你談談嗎?”
“談什麼?”
他依舊是那種帶刺的笑容,每一個字崩出來之後都紮的心口發疼。
我剛剛張嘴,他卻笑出了聲,伸出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是不是要和我談談,你心上人現在已經回來了,我們最好成為陌路。”
“不是!”
我非常堅定的看著劉超的眼睛,“究竟是誰告訴你這些的,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將你當做備胎……”
“你給我閉嘴!”
他說話的聲音非常大,備胎兩個字就好像婊~子兩字,同樣的紮人。
“你以為你是誰,你又什麼資格將我當做……”
“我說過我沒有。”不管劉超罵我是狗也好,還是什麼,他看不上我了是他的問題,但是這些事情我必須要說清楚。
“我喜歡的人本來就是你,就算炎焱回來了,我也隻是將他當做我的哥哥。”
劉超的眼睛動了動,似乎溫和了一點,似乎又沒有。
“你究竟有沒有相信我說的話?”
我試探性的問了一聲,多希望這個時候劉超能夠像是以前那樣無條件的相信我。
可是我們之間,到底是隔了一層東西了。
我記得以前曾經看過一本雜誌,上麵寫著男人能夠容忍女人到什麼程度。調查證明,男人能夠忍受女人擦邊,但是絕對不能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