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從這個房子裏麵出去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也不回試圖去做這些傻事。
秦雄說的話根本就不是在和誰商量。
我估計在炎焱的心裏麵,也是非常不願意會有其他的人進來,可這就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這個別墅裏麵不停的換主人,唯一沒有換的人就隻有秦雄了。光是這一點就能夠看得出出來,秦雄在這裏究竟占據著多麼重要的地位。
秦雄對我說完這些話之後,便沒有打算繼續停留在這裏。看了看我們兩個人之後,輕聲說道:“但願你們能夠相處的十分愉快。”
根本不可能會有愉快的事情。
誰能夠在這種時候還能夠笑得出來。
明明已經成了這種樣子了,還有誰能夠在這種事情上麵計較。
停在外麵的車已經開車,秦雄已經離開。
但是這個別墅裏麵壓抑的空氣並沒有因為他的離開得到緩解。
春就站在以前她的住的那個房間門口,她似乎已經明白了一切,也已經看透了一切事情。
所以在這種事情上麵她根本就沒有插話,也沒有發表半點關於她自己的觀點。
反而嘴角噙著笑容,雙手一直都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麵。沒有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估計就連她自己而是不知道的吧!
看見她這種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真的讓人挺心疼的。
然而做好事根本就不是我擅長的專利。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炎焱,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往樓上走。
“你知道那個女人到這兒來的目的嗎?”
見我的一句話都不說得樣子,炎焱站在我的後麵對我說。
“你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我依舊沒有去看炎焱,因為我覺得或許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
炎焱的眉頭猛烈的挑動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沉聲說道:“李笑,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怎麼,這個時候又要將那副架子擺出來嗎?”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然後低著頭,一副根本就看不見他的樣子。繼續說道:“其實很多時候我都在想,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才會有現在的報應。”
這些種種,讓我根本不能夠接受的事情。
隨即深吸一口氣。
笑道:“但是後來一想,我做錯了什麼呢?我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錯。或許這就是我的命吧!”
“這不是你的命,這是因為你自己,太過於愚蠢了。”
炎焱說起話來一點溫柔都沒有。
他冷冷的看著我,用一種十分嘲諷的語氣說道:“李笑,你究竟知道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根本就不是因為你自己的命,而是因為你的智商。”
“當初的事情,我說過,我已經了解過了一點。”
“為什麼秦雄能夠這麼好的控製你,如果當初你去找的人根本就不是那個你自以為可以信任的李田雪,怎麼會發展到現在的這一步。”
這件事情是我最不願意去想的,但是現在已經被提了出來。
讓我不得不去想一下。
然後,再想一下。
瞬間,有一種跌入冰窖的感覺。
當初李田雪的種種確實已經湧出來了,就這樣赤-裸裸的擺在我的麵前,讓我根本無地之容。
我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感覺。這種強力讓人不舒服感覺。
許久,我平靜了自己的心情。
不管當初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至少現在,這種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一旦已經過去的事情,再一次被提起的時候,就不會有半點意義。
想明白了這一點,也就沒有什麼好難過的事情了。
緩緩地看著炎焱。
微微揚了揚下巴,然後笑著說道:“我想你說的事情或許我根本就不在乎,不管當初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至少已經過去了。”
我想起了那個宴會,想起當初看見李田雪的樣子。
她穿金戴銀,卻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她整夜纏綿,卻不過隻是一個替身而已。這才是最可悲的事情,豁出一切追求愛情,得到的回到卻讓人覺得可笑。
秦雄果然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在說完這些話之後,晚上,別墅的門鈴再一次被敲響。
看門的人猶豫了,不知道究竟該不該將這個女人放進來。
她看上去依舊是那樣的美麗,豔麗的如同一支獨秀的黑玫瑰,帶著魔性的毒藥,站在那裏吸引走周圍所有的光彩。
這些年,她不僅僅更加的美麗,還多了許多以前無法匹敵的光彩。
她的手中拖著一隻小小的行李箱,身邊一個人都沒有,甚至是一輛車都沒有。
她就這樣站在門口,冷冷的注視著這個別墅,等著別墅裏麵的人去迎接她。
準確的說,是等著我去接她。
我根本沒有這種義務,卻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