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好這邊事後,裴勇屹想起了男人的最後一句話:“不知道胡伯伯、胡伯母有沒有脫離危險,先去十三亭看看吧。”步伐敏捷的裴勇屹很快來到了十三亭,令他慶幸的是那裏正有兩個熟悉的身影在等著他。男人見裴勇屹便激動地迎了上去:“孩子,沒事就好!”女人高興得眼淚流了出來:“曉媛啊,你知道你兒子有多優秀嗎?”裴勇屹見夫婦二人都完好便放下心來:“胡伯伯,你怎麼惹上這些殺手的,看他們應該都是些專業殺手啊。”男人歎了口氣:“他們是左派分子派來的專業殺手,我現在是地下黨組織成員,其目的就是為了粉碎左派的專製和殘暴,所以他們想盡辦法的殘害地下黨組織。”裴勇屹大概明白其中的意思:“胡伯伯,你以後要更加小心才是。”男人笑了笑:“隻要能挫敗左派,即使多大的代價我們都願意付出,死又有何懼。”女人見男人又開始談及政治問題:“好了,勇屹都累了一天了,讓他早些回家歇息吧。”男人不好意思笑了笑:“勇屹啊,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可以拿著這封信去工會,不管什麼時候他們都會提供給你幫助。”裴勇屹接過信件:“多謝胡伯伯,你們要多保重,勇屹出來這些天得回去看看了。”男人默許的點了點頭。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著玲兒在家門外翹首盼望自己的可愛模樣,裴勇屹的俊顏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像初戀中的小男孩一樣低聲地自言自語,“玲兒等我,我很快就回來了。”
“一群飯桶,連一個小丫頭都拿不下,養你們有何用。”隻見薛世潘對著自己的家丁大發雷霆。家丁們大多數被薛世潘的吼罵聲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出,隻有一向機靈的小甲敢吱唔一兩句。小甲看見薛世潘那鐵青的臉,彎著腰低著頭來到薛世潘跟前:“老……老……爺,我知道小的們都是一群沒用的飯桶,但……是這次本來是要得手的,隻是半路殺出個小子,把這事兒給攪黃了。”薛世潘一聽這話,一小子都把這群飯桶給收拾了,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你們真是比飯桶都還不如,那麼幾個活人盡收拾不了一小子。”小甲見大事不妙,拉出一副討好的笑臉:“老爺,這小子是個練家子,有幾下真功夫。”其他的家丁見薛世潘的鐵青的臉稍微有些好看後,也鼓起勇氣火上澆油:“老爺,小甲哥說得沒錯,那小子狂妄得很,我們報上了您的大名,他居然連您也罵。”薛世潘瞪了一眼小甲:“那野小子,是怎樣辱罵我的。”小甲見報仇的機會來了,心裏頓時生了一詭計:“老爺這實在難以入耳,您還是不要聽了吧。”薛世潘嚇到:“老子的事,什麼時間輪到你決定了,快說。”小甲見自己的火點著了,便變本加利的說:“他說,奴才們是群蠢才,調教我們的主人肯定比豬還蠢。”薛世潘此時的臉由青變紅,再皺成一團,小甲見自己的目的快達到了,便停止了說話。薛世潘憤怒的拍了拍桌子,“繼續說啊,還有什麼難聽的都給老子說出來,我要聽聽那小子是不是活膩了。”小甲裝著一副很難為情的樣繼續說到:“那小子說,總有一天會把地主們給一窩端了,再讓地主們嚐一下給別人當奴才的滋味兒。”啪、啪……薛世潘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小甲的臉,“是不是你這狗奴才變本加厲,想讓老子給你修理那小子一頓。”小甲心虛地避過薛世潘的目光,“老爺,小甲哪裏敢嘞。”薛世潘瞧了瞧被打得人模狗樣的家丁們:“好了,這小子壞了爺的好事,爺就要讓他知道,這地兒的皇帝老子是誰。”小甲見自家的主子似乎有所行動,便討好的遞過一蓋碗茶,“老爺,您有什麼吩咐。”薛世潘接過茶,慢慢地品了一口:“去多叫些人手,帶上家夥,給那小子開開竅,讓他知道得罪天皇老子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