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了,烙鐵村的村民們個個都已經熄燈入眠,養好精神來迎接明天那些繁雜的工作。
隻有一個人並沒有這麼早的入睡,那人正是刀鋒,多年的熬夜碼字的生物鍾到了這個世界還是不放過他,讓他想要早點睡覺都很難。
他不想在床上數綿羊,那不是他的口味。所以每次都會等到父母熟睡的時候,自己跑到後山上去。摘摘野果,呼吸一下城市裏永遠都不可能再擁有的新鮮空氣,如果幸運的話,還能打幾隻野味來解解饞。
打鐵並非是他自己真的希望學的,隻是這個村落除了打鐵,平時真的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可以幹,而且他實在不想時時刻刻的裝嫩去陪那些小朋友玩,村裏以打鐵為生,所以並沒有請先生來教學,隻要讓孩子們學會認幾個字,自己的名字,錢的數量,如何討教還價這些必要的就行了,所以村裏的孩子一開始就沒有自由的選擇權利,這點刀鋒覺得倒是有些可悲。
當然他也不去做聖人,去打抱不平。他知道村裏的情況,每年能留個餘錢來過年就是不錯的了。請先生教學隻是一種奢望。
烙鐵村的後山名為‘禍山’,很不吉利的名字,而山裏麵的一條大河道也被取名為‘禍水’。
名字的起源是這樣的,‘禍水’據說在村子沒有形成的時候就存在了,當時村裏的領頭人是在山裏麵建村的,並非在山下,有一年發起山崩,沙蓋村道,水淹村舍,讓村子裏麵的損失極為慘重,為了提醒後代要小心這座山可能會再次發難,以免再造成今天的慘劇,所以命名的此山為‘禍山’,此水為‘禍水’。同時也把整座村落連同幸存者一起搬到了山下,在山下發現了鐵礦極為豐富,從而也開始了村子裏打鐵生涯的開端。
幾百年下來了,‘禍山’‘禍水’並沒有再度發難,同時卻養育了這村莊裏麵的人幾代人的生命,讓村裏的人和這座山聯係緊密相連。多年來的發展,也不僅僅隻有烙鐵村這麼一個村落,但人口不比烙鐵村。
今晚天氣有些熱,所以刀鋒到了山路的中間就又汗流浹背了。
“今天還真熱,早知道就不上來了。”刀鋒在路上不停地插著頭上的汗水,一邊自言自語的喃喃地抱怨著天氣。
刀鋒現在的想法並非是去找野味做宵夜,而是去山裏的那條‘禍水’去痛痛快快地浸泡一下,水道和山勢還形成了一條瀑布,每次都有能捕捉到一兩條魚,是刀鋒打野味成功次數最多的地方。(野生魚也算野味的話)
帶著懷念幾天沒有吃的烤魚,刀鋒也有了些許的動力,急忙急了的大步往山裏麵走去。
熟悉的路道,唱著前世最喜歡的歌曲,雖然刀鋒的歌喉功力有待考究,但是在這寂靜的夜裏也是有一番不同的感覺。
到瀑布的路上會有一段沒有鋪平的道路,必須穿過一道生長著茂盛草葉的地帶,此時刀鋒正在其中,手裏拿著一把割草刀一邊割著草,一邊前進。
這種草叫做‘燒醬草’,是刀鋒自己命名的,每次烤東西它都會用這種草來作為燃燒的必需品。而且烤出來的味道確實有帶著以前吃燒烤時那種醬汁的味道。最主要的是這種草的生命力極為強大,不怕被絕種了,今天割到低,明天就已經開始發苗了。
把差不多的燒醬草放進自己的所帶的一個用麻布編織成的單肩吊袋裏麵,刀鋒也基本走到了草叢的盡頭了。
“咦?有其他人在?”刀鋒在走近瀑布的時候,在瀑布的嘩啦聲中,似乎夾雜著人的聲來著。好奇心讓刀鋒悄悄地靠近,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此時就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沒有錯的。
越走近,視線也就越清晰了些,刀鋒對此處的地形情況十分的熟悉,迅速的躲在了一塊大石後麵。慢慢地抬頭,不看還好,一看他的鼻血可就要流出來了。
竟然是活生生的美女出浴圖現場版。
隻見此女子的身白如玉,淺藍的長發自然流落在身後,帶上水珠的點綴,顯得那樣的柔美。瓜子小臉,白中含豔,柳眉鳳眼,小巧的嘴唇,完全是一副禍國殃民的臉蛋。
看到此女的麵容,刀鋒覺得以前對著那些女明星朝思暮想,開槍打炮的行為是多麼的愚蠢啊。他暗咽下一口口水,再往下瞄去。
“我的乖乖!”刀鋒在看到下方的時候就隻有這麼一個想法。女子身材可謂是火爆異常,雖然看到下麵已經是背著刀鋒,隻看到女子的玉背,但是仍然能夠看到前麵山峰的若隱若現,可要有多麼宏觀資本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再加上水霧所造成的那種迷離的感覺,真的讓刀鋒很難在撥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