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血夔道士眯眼看著刀鋒手中的那把詭異長刀,心中思量,“這小鬼,剛才被我打得半死不活的,怎麼這麼快就恢複了,難道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詭異之事都和他有關,那把刀到底又是從哪裏而來?”
越想,血夔道人覺得疑問就越多,最終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這家夥昨晚一見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打鐵人士,為何今天再見,就給我不一樣的感覺。”洛湘心中也有疑問,雖然開頭不同,但是她的目光還是和血夔道人一樣,落在那把詭異的刀上。
前事:
刀鋒在被血夔道人打成半殘之後,好死不死的被他扔到了焰火虎那被硬生生拉扯出來的腦袋中。本來刀鋒準是死路一條,因為腦漿也屬於半液體,會不斷地從刀鋒的七竅鑽入,讓刀鋒無法正常呼吸而窒息而亡,但是當他有了意識的時候,那時本來他已經是一個死人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一道光芒所包圍,不是自己的靈氣,而是來自於他物所發。
刀鋒始料不及,就連一直在此的圖拓天也沒有想到,在焰火虎的腦袋中,居然藏有物件,這樣打破常規的事情,讓刀鋒驚呆了好一陣子。
光芒似乎知曉刀鋒已醒了過來,刀鋒頓時感到一股力量牽引著自己朝光芒最耀眼的地方前往,本來刀鋒就無法直視全貌,再隨著位置的靠近,刀鋒隻能閉著眼睛,任由自己的隨之飄動。
在這段刀鋒沒有睜眼被拉扯的期間,他的身體各個傷處都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正在愈合中,甚至還在不斷地強化著刀鋒的各種身體機能,務求達到這個身體的最佳狀態。
當刀鋒覺得自己好像踩到了實地,同時覺得眼前的光芒不再刺眼之時,他睜開了緊閉的雙眼。
但看到眼前的東西,更是讓他無法相容自己的想法,居然可以在腦袋裏麵藏東西而沒有死去!
在刀鋒麵前的是一個看似殘舊的竹簡,但是其中那濃鬱的靈氣波動也讓旁邊的圖拓天不由驚歎,“這是何人所為,居然能夠把硬物放在生靈腦中而不死,真乃神人也。”
刀鋒接著道,“而且,還能讓你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發生,如果有人要把東西這樣注進動物的體內,至少當時要用的不少的靈氣,你一直說自己在這裏觀察著,卻沒有發現,到底是你失職說大話,還是對方太強呢?”
說道最後,刀鋒還是不由得挖苦其圖拓天來,圖拓天尷尬的咳嗽兩聲,說:“咳咳,好了,不要說什麼沒有意義的話了,看看裏麵是什麼東西,或許可以幫你和那兩個小妮子度過這場危機,不然的話……”
最後的話圖拓天沒有說,意思已經表達了出來,同時也看到刀鋒確實火急火燎的跑到那個竹簡的跟前,那還用說什麼。
刀鋒蹲下身子,摸了摸地方,很是堅硬,絲毫不像是在腦袋中,腦袋應該是比較軟質的,難道自己是在這隻焰火虎的腦結石中,想到自己,刀鋒不由的雞皮疙瘩直冒,連忙縮回摸在上麵的手。
沒有多想,連忙拿起了在不斷用神秘的一切召喚自己的那個竹簡。
竹簡很輕,並沒有刀鋒想過的會是沉如重石般的難拿,上麵沒有標明此書的名字,隨手打開了竹簡,第一排上麵隻有四個用紅色的朱砂寫的‘兵參神機’的大字。
“‘兵參神機’?什麼東西來著?”帶著疑惑的心理,再加上圖拓天也沒有給自己解釋,那麼就自己的去探尋,刀鋒看到第二排,寫著‘吾為……’頓時大罵,“靠,好寫不寫,寫文言文。”從小深受文言文摧殘的刀鋒來說,即使這是華夏文化遺產,也對它表示無法解開的‘深仇大恨’。
然而形勢所逼,刀鋒隻能靜下心來,用以前還隱約記得的文言文注解去看,看看兩界的文言文是否是一樣的?
在經過千般琢磨,刀鋒已經了解到了原來這是一套鍛煉神兵的書策,尤其是那‘天魂神兵’四個平凡的字,卻是不斷地轟擊著刀鋒和圖拓天的內心世界,讓他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天魂神兵’與其名字所示,與靈獸‘天魂’有關。
此書作者沒有介紹自己的身平,僅僅隻是說自己在一次觀看決戰中,看到有人把自己的‘天魂’暫時附於兵器上,使得兵器的威力增加數倍,雖然此人後來還是被打敗,但是那具有改變曆史性的一刻卻是深深的烙進他的腦中。
從而也使得他就此淪為研究這項在旁人看來不可能完成的偉業中,多年的磨礪,上萬次的失敗,不斷地從其中求精。終於,在他將要心灰意冷之時,被他找到了一樣可以完美讓兵器和‘天魂’完美融合的東西,來至於靈獸腦中的一樣沒有被人發現過的‘靈核’。
靈核就是刀鋒現在所在的位置,被他誤認為是腦結石的地方。作者曾經擊敗一隻修為不算低的靈獸,在無意中發現了如同琥珀般晶瑩的硬物,在好奇心和抱著試一試的驅動下,他在鍛造製作的過程中加入了這顆‘靈核’作為引子,無意而為,雖然這次是失敗告終,但是‘天魂’和‘靈核’都沒有像以前那樣隨著兵器的破碎而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