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目驚心的刀痕,卻不見刀痕凹陷處流出一絲鮮血,有違常理。
“好……好……可怕的……一刀。”血夔道人吞吞吐吐地說出這麼一句,感覺他很吃力的樣子。
刀鋒此時也不好受,雙手發麻,雙腿乏力,將要跪地之時,刀鋒把虎戈反插地麵,另外一隻手撐住地麵,腳跟點地,不讓自己下跪,兩隻虎口被強大威力震裂的手,不斷地有鮮血流出,染紅了虎戈的刀身,也染紅了地麵。
“媽的,到被砍成這樣了,還那麼多廢話。”刀鋒心中暗罵,眼前事物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洛家二小姐洛柔衣此時正用一股熾熱的眼神望著不遠處正在罵人的刀鋒,如果刀鋒此時知道的話,絕對會驚呼萬歲。
“吔!~”淒厲的叫聲由血夔道人的口中而發,震得刀鋒耳膜生疼,洛家姐妹也是捂住耳朵,來抵消一定的難受。
詭異的事情再度在血夔道人的身上發生,隻見落地的三品長生珠粒淩空浮起,發出豔紅的靈氣,直接灌入血夔道人的刀痕凹陷處,而血夔道人的淒厲叫聲更甚,如同遭到了十大酷刑般的難受之極。
“噗!”一道長紅由血夔道人的刀痕凹陷處噴出,卻沒有要了他的命,隻見他不斷溢血的傷口開合的兩端正不斷滋長出一條條,細細麻麻的紅色的蠕動條形狀肉根,肉根如同觸手一般,不斷地和對方的肉根糾纏,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再配上眼前所見,能讓人雞皮疙瘩非掉一地不可。
肉根不斷地交錯融合,轉眼之間,血夔道人的傷口既然完成愈合,隻有斑斑的血跡和蟒袍上的刀痕的證明,才能夠證實他此前確實是身受重傷。
“三品長生珠,不愧為列入‘至靈珍品’之物,果然不同凡響。”血夔道人看著自己已經愈合的嚴重傷口,不由的感歎道。想到這裏,他把還在地上的一些珠粒給收入手袖中,這手袖裏麵有他的空間袋,可以存放多樣東西。
做完這一切,血夔道人冷眼看著眼前已經贏弱不堪的刀鋒,冷冷地說道,“我說過要你生不如死,決不食言!你就會體會到即使你的靈魂離開了你的身體,你也會感受到肉體傳來的無限痛苦,就連你們兩個女娃也是!”
“你媽的……”刀鋒此時無法動彈,隻能無力的罵道,還是隻能罵給自己聽而已。
血夔道人暴喝一聲,無形的氣勁襲擊洛家姐妹和刀鋒三人,三人已是強弩之末,根本隻能任其宰割。刀鋒離刀飛去,虎戈仍然插在地上,隻是爪形護手上的圓珠和晶瑩的刀身已經變回了原來的紅色,撞在了後麵一棵已是燃燒殆盡的樹幹上,一股燒焦的味道、聲音和背後傳來的疼痛讓他是苦不堪言,脫力般的往前一倒,最終他還是撲街了。
洛家姐妹還有力氣可以周旋,所以並沒有像刀鋒那樣狼狽。
“奪兵器。”血夔道人見刀鋒已經兵器脫手,對於可以重傷自己的兵器也是垂涎若渴,立刻閃身前去奪得兵器。
可是就在血夔道人手指一碰到插在地上虎戈的同時,一股疼痛有血夔道人的手指傳來,隻見虎戈竟然自己生成一道道刀氣,自動反擊血夔道人。血夔道人雖有不備,但是他反應也是一流的,見形勢不對,連忙抽手後退。
血夔道人反應雖然快捷,但是虎戈刀氣還是在他蒼白的手上留下多道印記,不斷有血絲溢出。
“怎麼回事?兵器也會有自動反抗的意識?”從來沒有見過的場景,自認熟知一切的血夔道人也不由得思考起來。
虎戈反抗,隻因為它已經認主了!刀鋒虎口震裂流出來的鮮血,在刀鋒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被虎戈給吸收了,再加上虎戈裏麵的三隻‘天魂’其中的霸王猴和大角豬是被血夔道人所殺,對他的恨意也不會讓他得到自己。
血夔道人看到神兵竟然反抗自己,卻又不能讓他流入他人手中,絕對會是自己的一大隱患。他心想:“算了,既然無法為我所用,那麼就現在毀了它,不能留。”
血夔道人再結相同的詭異手印,隻見手中雷球再現,滋滋作響。
眼見虎戈麵臨著被毀的命運,但是在場四人除了血夔道人這個實力最強卻是毀滅者的人之外,其餘三人根本無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