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沒想到平時溫和的丈夫現在會變得如此粗暴,雖然現在天台隻有月光,但要是被鄰居知道她跟丈夫在天台胡來,那他們一家三口可就丟臉了。
想到這,何雨使勁反抗著,但終究還是反抗不了力氣比她大得多的丈夫。
就這樣,在天台上,兩人又瘋狂了一次。
結束並過了幾分鍾,身後突然傳來了聲響。
扭過頭,張平並沒有看到人。但從越來越小的腳步聲來看,之前應該有人站在樓梯口。也就是說,他和妻子的露天激情,被人發現了。
但張平懶得去管那人是誰。
何雨輕輕的捶打了幾下張平的胸口,喘著氣,緩緩舉起了在月光下映的雪白的手臂。
見妻子手腕處有血跡,張平忙問道:“怎麼回事?”
“被護欄邊角割了,不過隻是破了一點皮。”一臉潮紅的何雨道:“老公,你剛才的動作簡直嚇人,讓我都不敢相信我後麵的人是你。剛剛你也有聽到聲音吧?說不定明天我們的事就會傳開,到時候咱們的臉往哪裏擱?”
張平輕笑一聲,說道:“我知道了,咱們該下去了。”
何雨拍了拍自己的腿,又伸出了胳膊:“扶著我,腿都軟了。”
收拾了下,張平就扶著妻子走下樓,另一隻手還拿著啤酒瓶和空盤子。
一塊洗了個熱水澡,夫妻倆就躺在了床上。
或許是因為太累,才聊了一會兒,何雨已經睡著了。
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裏的妻子那貼著創口貼的手腕,張平那鎖緊的眉頭始終沒有鬆開,他正回味著之前在天台所發生的事。
盡管妻子在那過程中都有掙紮和反抗,甚至還用帶著祈求的口吻說話,但張平絲毫沒有產生憐憫之心。
準確來說,他妻子越是掙紮和懇求,他就越亢奮。
加上事後他妻子並沒有過多責怪,洗熱水澡的時候還幫張平搓背,所以張平隱約覺得妻子其實是喜歡那種帶有強迫的方式。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妻子曾經被奸夫強迫過?
想得越多,張平就越恐懼。
第二天早上九點,正坐在店鋪收銀台前的張平接到了左輝打來的電話。
“大老板,起床沒?剛好我要路過你的店,你錢準備好了沒?”
張平冷哼一聲:“不會少你一分。”
左輝嘿嘿一笑:“那好,爽快!那你把錢準備好,我半個小時就到。”
“行。”
掛了電話後,見林芬有些緊張的張平道:“過半個小時,你直接到二樓待著。”
林芬微笑搖頭道:““沒事,就算他來了,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張平也搖頭道:“我就是不想讓他看到你。”
“那……好吧。”
半個小時後,林芬在張平的敦促下走上了二樓。
又過了十分鍾左右,頭上還纏著繃帶的左輝出現在了店門口,這次他是騎三輪摩托車來的,車廂裏還堆著一大堆包裹。
走進手機店,左輝揮手笑道:
“老板,早啊!”
張平沒有回應,直接哼道:“我知道你很忙,所以說了你就可以走了。”
看了張平一眼,左輝問道:“我老婆呢?”
“去買東西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是嗎?好吧!”說著,走到張平麵前的左輝伸手道:“錢呢?”
拿出錢包,抽出十張百元大鈔遞給左輝後,張平道:“說清楚後我再給你一千。”
左輝眯著眼快速清點了一遍。隨後收到了隨身的腰包裏,笑道:
“寄件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身高在一米七出頭,戴著黑框眼鏡,穿著深藍色衛衣,很瘦。
那天我同行是在大鍾樓一帶收件,然後寄件人隻是叫我同行到那邊的‘富貴足浴按摩會所’樓下收件。至於寄件人是不是足浴會所裏的人,我同行不能打包票,但他說寄件人確實是從足浴城走出來的。
至於更加詳細的資料,我是沒辦法給你了,因為他隻是報出了收件人的地址姓名以及電話號碼,並沒有泄露自己的真實信息。我覺得你如果怕的話,直接報警得了,反正警察是為人民服務的。”
說到這,左輝再次伸出手的笑道:“還差我一千塊。”
張平想好好思考,所以就又從錢包裏抽出了十張百元大鈔。
張平以為左輝拿到錢就會離開,可沒想到左輝將錢塞進口袋後卻沒有離開,而是當著他的麵拿出了手機。
猜到左輝是要打電話給林芬,張平道:“她不會跟你回去,而且她已經說願意跟你離婚,所以不要再打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