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晚了,做飯明顯來不及了,張平直接用外賣APP點了一份套餐。
吃過晚飯,他們的寶貝女兒坐在泡沫墊上玩,他們則是坐在沙發上聊著天。
聊了一會兒,張平道:“其實我覺得女人出軌也是要看情況,如果是被迫的,那老公就應該原諒。有時候看到一些新聞,新聞裏說某某某的妻子被對方脅迫,不斷和對方發生關係,我都覺得有些搞笑。
既然是被迫的,那跟被綁架沒什麼區別,直接跟老公說就是了。老公不僅會原諒她們,還會將威脅她妻子的人暴揍一頓再報警。這樣的話,對於夫妻倆個來說,不都是皆大歡喜嗎?”
“沒有這麼簡單的,”靠在丈夫身上的何雨道,“既然會被對方威脅,那肯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在對方手裏。
我舉個非常簡單的例子,如果某個女的喝醉了酒失了身,那她肯定不敢將這事告訴老公的。當和她們發生過關係的人威脅她們時,她們隻能默默忍受了。
因為已經失了身,那要是告訴她們的老公的話,她們的老公肯定是會討厭她們,甚至還會覺得她們很髒。這就好比你的衣服要是被其他男人穿了,而你還很討厭這個男人,那你還會繼續穿那件衣服嗎?”
聽完妻子的比喻,張平總覺得妻子指的人是王葉海。
正因為想著有可能是王葉海,張平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裏去,但他還是試圖引導妻子說出真相。
所以哪怕覺得妻子說的很有道理,張平還是道:“如果老公對老婆有感情,也知道老婆是被迫的,那絕對是會原諒的。像在咱們這個社會上,不是有很多一方出軌另一方還原諒的例子嗎?
我覺得如果哪天,你出了事,又是遭到對方威脅的話,我肯定是會原諒你的。當然要是你一直不肯告訴我,拖到我忍耐的極限才說出來的話,那我肯定就沒辦法原諒,那隻能離婚了。”
“放心吧,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看著麵帶微笑,嘴角還顯現出兩個酒渦的妻子,張平不免有些鬱悶。
他還想說要是真的不肯說出來,那不管是自願還是遭脅迫,他以後都不會選擇原諒。可以他對他妻子的了解,哪怕他用類似於恐嚇語氣的話表達出自己的意思,他妻子肯定還是一口咬定沒有出軌,還會說是他多心了。
不說其它的,單單是“雷雨”準確無誤地說出那顆痣的位置,這怎麼可能會是他多心?
這是一個講究證據的時代,尤其是不想動粗時。張平還不想和妻子撕破臉皮。
不知道為什麼,張平突然希望妻子繼續出軌,或者是繼續去參加俱樂部的活動,這樣他才能抓到把柄!
看著玩得不亦樂乎的女兒,張平道:“你去陪陪蘭蘭。”
“晚點再說吧,”依偎在丈夫懷裏的何雨道,“我現在隻想這樣靠在你身上,特別的有安全感。”
張平沒有表態,隻是幹幹一笑。
坐了片刻後,張平道:“我要去一下店鋪那邊。”
“現在都八點半了,你去店鋪幹嘛?”
“總覺得心裏不踏實,怕上次那兩個家夥又去撬門。”
“概率很低,別去了,”爬到沙發上後,摟著丈夫脖子並吻了下後,何雨軟語道,“你舍得我啊?”
張平還沒有表態,他妻子已經輕輕晃動著身體。
何雨穿著吊帶睡裙,保持著跪姿時,她那兩顆D罩杯的雪峰顫動得特別厲害,仿佛充滿了無限能量。
要是平時,張平會直接將妻子擁進懷裏,然後帶到主臥室去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