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要是將心裏的想法完全說出來的話,那隻會引起他妻子的警覺。
張平這句話是隨口說的,但卻讓何雨心頭一暖。
歎了一口氣後,何雨道:“這個視頻是在他寢室裏拍的,就是他生日的那天晚上。可能因為他是我的初戀,那時候我特別珍惜和他的感情。
也正因為這樣,我才會租了一套芭蕾舞蹈服跳舞給看他。跳完之後他提出了新的要求,就是讓我跟他那個。
那時候我真的很保守,堅持結婚那晚才行。那時候的他並不會強迫人,也沒有強迫我,隻是提出了另外的要求,也就是拍一個和我自白有關的視頻
。一開始我是覺得沒有問題,但聽完他的要求以後,我直接傻眼了。他直接找了一篇那種女孩子墮落的低俗小說讓我讀,這讓我非常生氣,我甚至覺得他就是一個心理變態。
可因為那天是他的生日,他還一直在求我,我就答應了。在看完那篇小說以後,我就將大概的情節說了出來。其實在說的過程中我真覺得自己很那個,但我還是說完了。”
“那個是哪個?”
“下……下賤……”
聽到妻子說出這個詞彙後,張平不免皺了下眉頭。
他覺得這個詞彙和他妻子挺相配的。
這想法聽起來有些惡心,但事實就是如此。
喝醉了上了王葉海的車,回來之後內衣都沒了,這不是下賤又是什麼?
更下賤的是,他妻子先是說被同事藏起來的,還讓王玲玲幫著圓謊。後麵又說是被出國的閨蜜脫掉的。結果直到他查明妻子那晚是上了王葉海的車,他妻子就改口說是在路上喝暈了,不知道被誰給脫掉的。
三個版本聽起來都是那麼的荒唐可笑,就好像是說給低智商的人聽的似的。
可惜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張平也隻好啞巴吃黃連了。
互相沉默了片刻,張平問道:“你確定你說的話是來自於一篇低俗小說嗎?”
“確定,”何雨道,“存在他的手機裏,他還說是從網上找來的。你隻要上網搜一下,一定能找到這篇低俗小說,那樣你就知道視頻裏我說的話都是假的了。”
張平沒有說話,隻是拿起了手機。
打開手機瀏覽器後,張平輸入了一段妻子在視頻裏所說的話,可惜壓根沒有搜到有關的網站。
看了眼妻子以後,張平又輸入了另外一段話,但依舊沒有找到。
這時,何雨搶過了手機。
想了下後,何雨也開始輸入。
可連續輸入了五次,何雨也沒有找到她所說的那篇低俗小說。
張平想著如果真的隻是小說的話,那網上應該能找得到才對。要是根本找不到,那隻能說明他妻子是在撒謊了。
可因為他妻子也一直在試著搜索,他又覺得應該不是撒謊。或許他妻子隻是做給他看,以達到蒙混過關的目的吧。
見真的搜不出以後,何雨喃喃道:“可能是因為太久了,才找不到的。”
“如果有這篇低俗小說,那網絡上絕對是會有的。”
“那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了?”
“相信。”
“你隻是嘴巴上說相信,但事實上你根本不信,”何雨道,“我在裏麵說我是在複習回家的晚上遇到那個喝醉酒的男人的,還說我那時候在讀高三。
可關鍵我家是在農村,我高中是在縣城讀的,我整個高中都是住校,根本不可能出現視頻裏說的那種情況。再說了,我都把第一次給了你,你有必要去揣摩視頻裏我說的話的真實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