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平想說的是,他這樣其實是被他妻子慣出來的。
以前工作很忙的時候,他壓根沒有時間顧及家裏的事,都是由他妻子操持。
後麵他請了店員,將更多的時間留給妻子女兒後,他妻子並沒有讓他做什麼家務。
之後自然是習以為常,就覺得什麼洗衣做飯之類的是他妻子的分內事。
當然,以前他偶爾也會問妻子需不需要幫忙,他妻子一般都說不需要。
問的次數多了,張平自然也就懶得問了。
時間久了,他養成的習慣是妻子忙家務期間照顧女兒,或者是等著妻子叫他幫什麼忙之類的。
張平覺得,家務安排會變成這樣並不是他一個人的錯,這和他妻子過於勤勞也有脫不開的關係。
當然,就家務安排而言,這方麵他確實做得很糟糕,他也不想在這方麵和妻子多費唇舌。
目前他真的沒有掌握到妻子的出軌證據,不管說再多的話,那都是顯得非常蒼白的。
如此一來,張平也不想再和妻子吵下去。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張平才道:“以後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就盡管開口。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主動的男人,也習慣了你讓我幫忙。
對於定位器的事,我不會跟你道歉,我是為了你好。就像你所說的,謊言也分為善意和惡意,那舉動自然也分為善意和惡意。
我將定位器放在你包裏是出於善意。那些曾經發生過的事已經成為了過去,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再糾結了。好好過日子吧。”
張平其實不想向妻子妥協,但在沒有妻子的出軌證據的前提下,他也隻能選擇讓步了。
聽到丈夫這話後,何雨下了床。
走到丈夫麵前,何雨一下撲進了丈夫懷裏,並哇地哭了出來。
在哭著的同時,何雨渾身都在顫抖,並道:“老公,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我隻是覺得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我怕你不會再愛我,我更怕你會離我而去。我很喜歡這個家,我不希望這個家碎了。你越是懷疑我,我胸口就越堵得慌,就好像整個人都快要死掉似的。”
聽到妻子這話,又感覺到妻子那嬌柔的身體一直在哆嗦,張平本能地將妻子抱住,並長長歎了一口氣。
這個女人真的是讓他又愛又恨。他不是笨蛋,對於他妻子對內衣丟失的解釋,張平是完全不相信的。
也正因為這樣,張平覺得妻子就是個謊話連篇的女人。但就算如此,他妻子對於這個家的付出真的是比他多得多,這也是他深愛著妻子的根源。
要是他妻子對他不好,對女兒也不好,對做家務都是不情不願的,或許他真的很多天之前就會跟妻子提出離婚了吧。
可妻子越是完美,張平就會越害怕。
害怕遭到完美的女人背叛時,那種疼痛可能是一輩子都無法忘卻的。
聽著妻子的抽噎聲,張平道:“別哭了。”
何雨摸了摸眼淚,點頭道:“老公,其實我覺得今晚這樣談話挺好的。”
“都差點打起來了,哪裏好了?”
“我覺得挺好的啊,”笑中帶淚的何雨道,“最近這段時間我們兩個人都有些壓抑,也沒有對對方說出心裏的話。
要是這樣的情況再繼續蔓延下去的話,我們的感情隻會變得越來越淡,心與心的距離也會變得越來越遠。
現在吼完哭完後,我的心情好多了,我更覺得這樣被你抱著好舒服好舒服。”
吻了下妻子的唇瓣後,張平道:“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樣的談話挺好的。那以後是不是要經常這樣談呢?”
“才不要呢!”像是在撒嬌的何雨道,“結果雖然是好的,但我不喜歡那過程,有種心如刀絞的錯覺。
而且這次的結果是好的,那下次就不一定了。我們要恩恩愛.愛的,這樣才能白頭偕老。老公,以後我不會再欺騙你了,我向你保證。”
“嗯,我會比以前更加相信你的。”
張平嘴巴上是這麼說,但他依舊不相信妻子。
隻要一天不搞清楚妻子醉酒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張平都沒辦法再相信妻子。
無奈暫時還是沒有無懈可擊的證據,張平才打算暫時和妻子和好。
畢竟這樣吵下去的話,會對女兒的成長產生不健康的影響。
就這樣擁抱了一會兒後,何雨抓著丈夫的一隻手往下探去。
壓住肥沃地帶後,何雨小聲道:“老公,你摸一下。”
手指順著內褲邊緣滑入後,張平這才發覺妻子已經是洪水泛濫。
“怎麼這麼誇張?”
被丈夫這麼一說,有些害羞地將麵龐貼在丈夫胸前後,何雨小聲道:“抱著以後開始的,好像是因為我感覺你更愛我的緣故。”
“那我就用實際行動來表達我對你的愛。”
沒等妻子說話,張平攔腰抱起了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