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笑得越誇張,張平越覺得氣氛好。
畢竟,隻有心情真的很好時,才會開懷大笑。
待丈夫走到自己麵前後,眯著眼的何雨問道:“老公,你是不是藏起了什麼寶貝呢?”
“有嗎?”
“我感覺有呢,要不然這裏怎麼會鼓起來呢?”
說著,何雨還用手指碰了下那被撐起來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寶貝,你自己看下。”
慢慢掀起圍裙後,故意裝出一臉驚訝的何雨問道:“老公,這寶貝是隻屬於我的嗎?”
“從它出生到死亡,它都隻屬於你。”
“真好!”
“現在想用嗎?”
“這東西怎麼用啊?”
“讓我來教你。”
說完,張平直接扯下了圍裙。
坐在沙發上的同時,張平還將妻子摟進了懷裏。
親吻片刻後,一臉潮紅的何雨道:“老公,咱們去房間裏,我怕那個變態又在外麵偷聽了。”
“聽就聽,怕什麼,反正他又看不到。”
“人家會害羞的啊!”
“都結婚這麼多年了,你還害羞?”
“一直都很害羞,”主動吻了下丈夫的嘴角後,何雨呢喃道,“要是我不害羞了,變得放蕩的話,那老公你肯定就不會愛我。
我告訴你哦,作為男人,他們一般都喜歡時而矜持時而放蕩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最容易讓男人動心,他們會覺得這樣的女人在其他男人麵前會很矜持,在他們麵前卻會盡力去討好他們。”
“那你是不是屬於這樣的女人呢?”
“我是你老婆,你自己知道的。”
盡管喝得有些醉,但張平的思路還是清楚的。
對於妻子這回答,張平真覺得很妙。
如果他妻子說是,他會覺得他妻子很懂得抓住男人的心,也就是會將不同的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如果他妻子說不是,那他又會覺得他妻子很虛偽。在這些年的相處中,他妻子確實是時而矜持時而放蕩的。
不過現在氣氛好,張平才懶得管這些事。
至於葉耀宗會不會在外麵偷聽,張平也不管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想到葉耀宗可能在外麵偷聽時,張平倒是變得有些興奮。
恍惚間,張平想起了青果俱樂部。
要是某天他成為了青果俱樂部的一員,並在戴著麵具的前提下看到妻子和另一個男人玩得不亦樂乎的話,身為旁觀者的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是靜靜觀賞,還是歇斯底裏地將那個男人暴打一頓,並向他妻子提出離婚?
“老公,它怎麼突然昂得這麼高了,你心裏是不是在想著壞壞的事啊?”
注意到自己的反應真的非常明顯後,張平有些害怕。
難不成,他真的像劉瑤說的那樣,其實是希望帶著妻子去參加夫妻交換的?
至少上次在酒店裏劉瑤給他做測試的時候,劉瑤下了這樣的結論。
張平還想說什麼,結果卻因為妻子獻上嘴巴而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火候差不多後,張平便在沙發上和妻子酣戰。
約過二十分鍾,酣戰才結束。
何雨本來就醉了,加上精疲力盡,此時直接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至於張平,他的酒量比他妻子好得多,俯下身吻了下妻子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後,張平這才去收拾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