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劉瑤主動打給張平的。
“自從上次在酒店分開以後，感覺你就像是消失了一樣，”電話那頭的劉瑤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喜歡主動的人，但偶爾聯係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要不然，我們很可能會把彼此給遺忘了。我今天打電話給你，除了敘舊以外，就是問一下你老婆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猶豫了下後，張平道：“她差不多答應了。”
“直接說服的，還是說用上了我提到過的辦法？”
“做了思想工作。”
“那還不錯，”電話那頭的劉瑤笑道，“既然你老婆已經差不多答應了，那需要進行宣誓儀式的話，你可以和我說。
隻要確定了時間地點，宣誓儀式就能順利進行。通過宣誓儀式後，再上交結婚證複印件以及身份證複印件，那你們夫妻倆就是青果俱樂部的正式成員了。”
“你可以隨意讓夫妻加入俱樂部？”
“算是，也不算是，”劉瑤道，“每個高管每年都擁有兩個特殊名額，可以在不需要投票的前提下讓夫妻加入。我這邊的名額，暫時還剩一個，剛好留給你和你老婆。要是不動用特殊名額，那就是由六位高管進行投票表決。”
“六位？”有些震驚的張平問道，“不是五位嗎？”
“以前是六位，後麵有一位退出了，”停頓之後，電話那頭的劉瑤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個？”
“我認識一個對俱樂部有些了解的人，他告訴我的。”
“誰？”
聽出劉瑤的戒備後，張平道：“他已經死了。”
“我需要具體名字。”
“王葉海。”
“原來是他，”劉瑤道，“他不是我負責的人，我對他不是很了解。不過從保密性的角度來說，他死了其實也挺好的。
要是他將俱樂部的事說給更多的人聽，對俱樂部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幸好他已經死了，我們很可能會直接將他參加宣誓儀式時所錄製的視頻直接公開，當然也包括身份證複印件之類的。我們的懲罰手段向來很嚴格。泄露了和俱樂部有關的事，那就直接享受這樣的待遇。”
“五個高管分別是誰？”
“好奇心會害你的。”
“好吧，那我就不問了，”頓了頓後，張平問道，“要是我加入了俱樂部，那我有沒有機會跟五個高管交流？”
“你不是就在跟我交流嗎？”
“我的意思是在參加聚會的過程中，你們五個人會不會都出現？”
“不一定，看心情。”
“身為主持人，要是你們都不出現的話，那聚會還怎麼進行？”
“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流程其實基本上都知道的，”劉瑤道，“隻要我們聯係了某些會員，告訴他們時間地點的話，他們基本上自己都知道該幹什麼。”
“那先這樣，我還在帶我女兒玩，”張平道，“等我確定哪天有空，我再打電話和你說。”
“你女兒可愛不？”
“挺可愛的。”
“那能不能什麼時候讓我見一下？”電話那頭的劉瑤笑道，“我特別喜歡小孩子，尤其是小女孩。”
“當然可以，下次我帶我女兒去店鋪的時候，我就和你說一聲。”
“行。”
“那就先這樣，有空再聊。”
“好的。”
掛機後，見女兒和那個小朋友還是玩得不亦樂乎，張平就習慣性地看了下手表。
見還早，他就打算多待一會兒。
將手機收進口袋，張平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吧嗒吧嗒抽著，思緒變得有些混亂。
王佳欣已經答應扮演妻子的角色，劉瑤已經答應動用特殊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