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機後,何雨說道:
“我剛剛問過和我一起喝酒的湘姐,她說她生龍活虎的。那天晚上我們喝酒的時候是喝同一瓶啤酒,要是啤酒被人下了藥,那湘姐肯定也會跟我一樣的。
不過兩瓶啤酒就讓我昏迷,而且內衣丟了都沒感覺,這真的不正常。”
“所以我的推斷有人對你下藥,之後還跟蹤你,”張平道,“你昏迷在長椅上後,他們就直接把你給帶走,然後……”
“可能沒有這麼複雜吧,”何雨道,“可能隻是我昏迷的時候被開麵包車的人看到了,他們就直接把我帶走了。
至於他們對我做了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
我是覺得如果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那事後我應該會收到對方的威脅才是。
比如直接發照片給我,或者是讓我看視頻。可已經過了這麼久了,這樣的事自始自終都沒有發生過。
就好像那天晚上發生的一些都是偶然,那些人可能看到我醉得不省人事,就直接撿屍吧。”
“從我們認識到現在,你哪次因為喝了兩瓶啤酒就昏迷的?”
“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
“所以我才說你百分百是被人下藥了,”張平道,“被下藥的可能不是啤酒,是你喝啤酒的那個酒杯。你自己想下,當時是誰把酒杯遞給你的?”
何雨眉頭緊皺,想了想:“你等下,我還得打個電話給湘姐,我好像知道是什麼時候出了問題。”
拿起一旁的手機,何雨再次打電話給寧湘。
“小雨?怎麼啦?”
“湘姐,你那時候坐在我的旁邊,我想問你一件事,”何雨道,“聚會期間我上了兩次衛生間,在我上衛生間期間,有沒有誰動過我的酒杯,或者有沒有往我酒杯裏倒過啤酒?”
“誰無聊得會動你的酒杯啊,”電話那頭的寧湘笑道,“真不知道你今晚是怎麼了,盡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湘姐你是沒有印象,還是你確定沒有?”
“當然沒有了,我就坐在你旁邊,記得很清楚。”
“謝謝湘姐,那就先這樣吧。”
“那明天見哦!”
“嗯。”
掛機後,何雨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張平還是道:“你絕對被人下藥了,這點我可以肯定。”
“我也覺得,但現在完全沒有頭緒。”
“真麻煩,”張平道,“對了,白總那天晚上有沒有參加聚會?”
“沒,”何雨道,“那天晚上就是同事們聚餐而已,白總和王葉海有事都沒有參加。
老公,你就別再想了,都已經過去了。我知道我可能在昏迷之後被迫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但那都不是我自願的,老公你會原諒我。對不對?”
張平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謝謝老公,”像之前那樣依偎在丈夫身上後,何雨道,“我以後都不會在外麵亂喝酒了。”
對於妻子那天晚上到底有沒有被侵犯,張平自然很在意。
但他更在意的是,帶走他妻子的人到底是誰。
因為認定妻子被下了藥,張平堅信那天晚上就是個針對他老婆的陰謀!
但要是事後他老婆沒有遭到威脅,那這個陰謀又有什麼意義?
或則他老婆遭到威脅了,但不肯和他說?
看著一臉憂傷的妻子,張平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