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劉瑤換上幹淨的內褲,套上了吊帶睡裙。
她又看著之前拿出來的文胸,考慮要不要穿上。
她不想穿,但又擔心被張平認為很隨便,便把吊帶睡裙脫了下來,戴上文胸,又穿上吊帶睡裙。
衛生間剛好在她和張平住的屋子對麵,所以她直接跑進了屋子,沒有被在客廳聊天的兩人看到。
臨近八點半,和邢武聊完的張平才進屋。
見劉瑤正靠著床頭玩手機,張平問道:“這麼早就準備睡覺了?”
“還不想睡,”劉瑤道,“隻是不需要出門,又不想坐著,幹脆躺到床上來了。”
張平點頭道:“嗯,那我去洗漱一下。”
“嗯。”
約過十分鍾,洗漱完畢的張平走進了屋。
將房門反鎖,看著低著頭玩著手機的劉瑤,張平的喉嚨變得有些幹燥。
作為生理心理正常的男人,在意識到要和劉瑤這位美女同床共枕後,張平心裏難免會有些異樣的想法。
他甚至想著要不要直接打地鋪,或者是幹脆去和邢武擠一個晚上。
但他還是想和劉瑤一塊睡,便走了過去。
坐在床邊,張平問道:“在看什麼?”
“看新聞。”
“有什麼大新聞嗎?”
“國家大事我也不關心,花邊新聞也沒什麼好感的,蠻無聊的。”
“那就別看了,或者找些搞笑段子看看。”
“嗯,不看了,”掀開被子後,劉瑤道,“別坐著,上來吧,別搞得好像很怕我似的。”
笑了笑後,張平脫下鞋子上了床,劉瑤肩並肩靠在床頭。
張平有些尷尬,便道:“我先給我老婆打個電話。”
“嗯。”
電話接通,何雨直接道:
“老公,你吃完喜酒了?”
“是啊。”
“老公,你有沒有被人灌酒啊?”
“喝得不算多。”
“那你要回來嗎?”
“明天再回去吧,晚點還得鬧洞房。”
“你這樣性格沉穩的人鬧不起來吧?”
“應該吧,我就在旁邊看看。”張平笑道,“就是難得能遇到鬧洞房,要是不看的話有些可惜。
晚上你自己早點睡,我晚點就不打電話給你了,還得吃夜宵喝酒。
明天回去的時候我再打電話給你,看有沒有什麼要我捎回去的。”
“你人回來就好。”
“嗯,”看了眼一直低著頭玩手機的劉瑤,張平道,“那就先這樣,明天再聊。”
“好的,拜拜。”
掛機後,張平問道:“還在看新聞?”
“沒,”昂起頭,臉蛋微紅的劉瑤道,“你跟你老婆打電話,我又不能說話,隻能玩手機了。”
張平笑了笑,看向窗外,問道:“有沒有聽到蛐蛐的叫聲?”
“有呢,”劉瑤道,“這種感覺真好,就好像置身於大自然之中一樣。”
說完,劉瑤打了好個嗬欠。
見狀,張平道:“你昨晚沒有睡好,趕緊睡吧。”
“那你呢?”
“我用手機再看一會兒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