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無棄推開了屋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道深紫色屏風,把屋子隔成前後兩半。
前半部分麵積稍小,隻放了茶桌和方桌各一張,坐椅六把。
屏風後麵是寢殿,隻見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
隻見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
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赤足踏上也隻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
寢殿裏一側,有道水晶珠簾隔開。
天無棄用手挑開珠簾,隻見一個大木盆,裝有大半盆清水,上麵灑滿鮮花。鮮花叢中,露出一張千嬌百媚的臉,正含笑看著他。
她秀發黑潤,柳眉細長,一雙眼睛流盼嫵媚,秀挺的瑤鼻,玉腮微微泛紅,櫻桃小嘴嬌豔欲滴。不是別人,正是香香姑娘。
“天公子,奴家幫你洗漱。”香香柔聲說道。
她從水盆裏站了出來,全身竟然一絲不掛。她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長長黑發如雪月光滑流動傾瀉於肩,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脖頸下高高聳起的,是兩座豐挺高峰,如花瓣般嬌嫩。纖白修長的雪腿,緊繃有力。點點春光,一覽無餘。
她緩步走到天無棄身邊,吐氣幽蘭:“天公子,奴家幫你脫衣。”
天無棄有些緊張,慌張道:“我自己來。”
香香聲音溫柔:“天公子,今晚你享受就好,讓奴家伺候公子。”
香香動作熟練,天無棄的衣服已被脫光。她拉著他的手,一起走入了大木盆。
她用布巾輕輕擦拭著他的身體,木盆空間狹小,兩人肌膚不停親密接觸,尤其是她那對高聳挺立的偉峰,不時摩擦著他的虎軀。
他的下麵早已高高矗立,若一座鐵塔,堅硬。
香香的手在輕輕撫摸著這座鐵塔。
天無棄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把她抱起,飛身到了床上。下麵的堅硬進入了她的柔軟,不停地撞擊,瘋狂地摩擦著那玉脂般的雪色肌膚。
香香的身軀配合著在不停扭動,嘴裏發出“哼兒哈兒”的叫聲。
她的身軀柔軟,兩座高峰卻堅挺富有彈性,他含在嘴裏,輕咬著。迷人的蘭花香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天無棄變得更加瘋狂,似乎想要把她揉碎。
…………
隨著野獸般一聲低吼,火山終於爆發,岩漿猛烈噴射出來。
天無棄從香香身上滾落,大口喘著氣,身軀都軟榻了下來,如一堆爛泥。
香香端來茶水,天無棄一飲而盡。
香香趴在他的身上,輕笑道:“天公子,你真厲害,比野獸還猛。”
天無棄嗬嗬一笑,沒有言語。
香香坐起,收起笑容,正色道:“可惜我們不是野獸。男女之歡是一種藝術,是兩情相悅,而不是為了發泄獸欲。天公子,你說是不是?”
天無棄一愣,說道:“你說男歡女愛是一種藝術?”
香香道:“是的,剛才天公子的動作和行為實屬下乘。”
天無棄想起剛才行為,確實太過簡單粗暴,完全不顧香香感覺。不由問道:“如何才能算是藝術?”
香香道:“我來教你,咱們重新開始。”說完,拉著天無棄,重新來到木盆。
兩人躺入水中。
香香道:“奴家讓公子嚐嚐倌式服務,這樣才能體味到這種歡愛藝術的真諦。”
……此處省略五千字,需要者私聊。
香香一套倌式服務下來,天無棄不僅感覺不到疲倦,而且感到精神氣爽,心曠神怡。
香香更是容光煥發,肌膚似乎比平日更加白嫩晶瑩,光滑剔透,身上散發的蘭花香味也更加濃鬱,充滿了整間屋子,令人氣爽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