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無棄眼睛盯著黃袍僧人,看著他手拿的錫杖,似乎就是剛才那個。心裏暗道:禪杖的主人難道是他?飛杖技能修煉到如此境界,不容小覷,是個勁敵。
王婉霏突然上前一步,躬身施禮道:“小女子婉霏見過智林方丈。”
原來他是智林禪師,天無棄心中暗道,可是兩人無冤無仇,為何他要動手?
智林禪師兩目圓睜,急切問道:“王姑娘,請問剛才你是否看見有人在這裏打鬥?”
王婉霏道:“看見啦,我們就是被打的那幾個。剛才不僅有陣法,還有符咒,我們差點被打死,天公子都受傷了,‘天靈寺’這個佛門淨地怎麼變成凶劣之地了?”
智林禪師看著倒塌的大佛殿,又看看須發均被燒焦的天無棄,說道:“剛才是這位施主出手的吧?”
天無棄冷冷道:“不錯,如果你想繼續較量,天某奉陪。”
智林禪師臉上露出一絲凝重,然後雙手合掌:“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剛才和施主交手的並非老衲,請問施主如何稱呼?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貧道天無棄。剛才在大佛殿前,我們三人被陣法和符咒還有一柄錫杖襲擊。我們無冤無仇,你們‘天靈寺’為何要偷襲害我?”
“阿彌陀佛,佛門淨地,出家人怎會做殺戮之事。”
“沒有你們的允許,這裏的陣法怎會存在?”
“阿彌陀佛,貧僧不知。”
天無棄怒道:“你不知?貧道差點死去,你是方丈,怎會不知?”
周圍已有遊客和食客圍了上來,看個熱鬧。
智林禪師道:“此處非講話之處,天道長,請跟老衲來。”說完,作出邀請之勢。
天無棄厲聲道:“不行,必須在此地把話說清楚。”
智林禪師無奈,說道:“那請天道長稍等,老衲把佛殿的管事叫過,具體佛殿的修繕維護都是他們安排。”他扭頭對身邊人說道,“把靜性護法給我叫來。”
不多時,有僧人彙報:“智林方丈,靜性護法不見了。”
“那趕快去找。”
“已找了多遍,寺廟內均找尋不到靜性護法身影。”
天無棄冷笑道:“是你們把他藏起來了吧!”
智林禪師沒有應答,眉頭一皺,吩咐左右:“再次全麵搜尋,務必把靜性護法找到,另外,把今日見過靜性護法的人叫過來。”
很快,十幾個僧人被帶了過來。
“方丈,這些僧人今日見過靜性護法。”
智林禪師點頭,看著這十幾個人,說道:“你們今日是幾時見過靜性護法的?有否見到他和外人在一起過。”
有僧人答道:“小僧上午在大佛殿見過靜性護法,並沒有見過外人。”
“小僧是在午時禪房見過靜性護法,沒有見到外人。”
“……”
最遲見到靜性護法的僧人有六位,他們當時在一起,同時看到。說道:“小僧們在未時經過大佛殿,見過靜性護法,他帶著二三十人在大佛殿前,手拿鐵鍬榔頭等工具,似乎在修整大佛殿前廣場。”
天無棄冷笑道:“那不是在修整廣場,是在製作靈陣吧!”
智林禪師道:“也許正如天施主所言,靜性護法是在排靈陣。天施主和靜性護法有仇?”
天無棄道:“貧道從未見過靜性護法,也是第一次來到‘天靈寺’,怎會和他有仇?”
智林禪師搖搖頭,也是不解,說道:“等找到靜性護法,再請天施主前來商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