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何爸何媽手牽著手一起去看電影,隻留下小可憐卿卿獨自呆在家裏。
抱著大兔子使勁蹂躪了一會兒後,方才無聊躺下,在微醺的下午,何卿不知不覺陷入睡眠,鴉羽似的眼睫毛合上。
她不知道的是,樓下有一隻大灰狼早已經偽裝好,磨刀霍霍向卿卿。
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陽慢慢移轉到西邊,彩霞連天,呈暖色的西方天空漂亮至極,拉長著街道、樓房的影子,宛如著名畫家筆下富有意境的油彩畫。
等何卿再睜開眼睛時,天色接近昏暗,她左手雖然拆了線但還是有些僵硬,對待左手寶寶把可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有什麼意外那可就真不妙,白嫩的右手揉了揉眼角,她此時正處於迷迷糊糊之中,透過窗紗,看見漸漸昏暗下來的天色也吃驚不已。
沒想到自己還是挺能睡的,如果齊景行看見,一定會嘲笑她宛如一隻小豬吧……她腦子裏突然就想到。
一想到他,她突然就沮喪起來。
要說對他有什麼仇怨那算不上,隻是他的欺騙讓她耿耿於懷,就像是卡在喉嚨中的一根魚刺,咽不下吐不出,生生的難受。
再說,已經好幾天了,恢複冷靜的她也慢慢回味過來,那一天打電話的時候,好像他的確有什麼原因,但是這不應該成為欺騙她的理由吧。
她的怒氣,也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漸漸消減,隻是與在心間的,還有那一絲惆悵與難過。
“叮鈴鈴——”防盜門的門鈴響起。
何卿在二樓聽見,急匆匆趿拉上拖鞋,一個箭步衝下去,一邊小跑還一邊喊著:“請等一會兒,這就來。”
因為慣性差一點撞上防盜門的那一刻,何卿猛地急刹車,她腦子突然變得一下子清醒,眼珠子轉了幾轉,她悄悄咽下唾沫,然後裝出渾厚的男聲說道:“請問是幹什麼的?孩子他媽在睡覺。”
“物業來修天然氣的。”嗓音莫名的有些熟悉。
然後她透過防盜門,發現正是物業小哥那騷黃色的工作服,頓時放下心來,擰開門把手,“哦,原來是這樣啊,進來吧。”
來人一個動作就把門反鎖起來,瞥見某人懵逼的表情,摘下帽子微微一笑,頓時就猶如百花齊放時的美麗。
何卿一點都沒有欣賞美色的心思,她簡直是瞠目結舌,就連完整的一句話都說不清結結巴巴道:“你,你,你——”
“我知道我很好,不用親愛的卿卿掛念,幾天不見甚是想念。”齊景行似笑非笑,挑著兩道濃黑的劍眉問道。
就算他身穿又挫又寬大的工作服,也掩飾不住他峰腰長腿、寬肩窄背,俊美的麵容好像能夠發光一般,要不然何卿怎麼陷入微微的眩暈之中。
何卿又羞又急,用右手一個勁的推他離開,“你怎麼好意思過來的,我不想要再看見你,說好的——”齊景行毫無反抗,任憑何卿推著他挪步,他隻嘴角噙著笑,寵溺的看著何卿可愛的小發旋。
他壞心的伸出腳來,性急的何卿也失去練武的敏捷,一個注意就要摔倒在地,關鍵是她的左手第一個側著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