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邵家如此豪華、占地麵積極大的莊園傾刹間就徹底被公家封鎖,所有的邵家成員都被警察們戴上手銬即將被送上警車,頓時熱鬧的莊園變得冷寂空曠,隻能聽見邵家夫人源源不斷的咒罵聲。
“嗬嗬,邵家……終於倒了……”
望著邵夫人一臉掙紮扭曲地被警察塞進警車的狼狽模樣,還有邵文爭強裝淡定的但臉色鐵青……邵文墨冷冷笑了,多年的夙願真是了了!
當年他們如何對他們寶貝女兒的,現在報複就這樣降臨到他們身上,邵文墨想起當年第一次在地下實驗室裏看見那些惡心的場景:四肢抽搐的實驗室“小白鼠”、瘋狂欲求渴望毒、品的那些可憐的試驗品、還有一個個冰冷的針頭……她還記得,當時她的冷汗都已經淋漓,強裝淡定跟他們談判,就這樣為了保全性命成為一個邵家的棋子——美色棋子。
充當聯係邵家和其他合作關係的同盟的紐扣,邵文墨猶記得當時第一次被送到別人床上的恐懼感,她偷偷地將一把指甲刀塞到枕頭底,沒有想到竟然被人搜出來,然後她經曆了一場最為恐怖的懲罰……
誰知道,她心中掩藏的不甘;誰疼惜,她心中掩藏的恐懼;誰會知道,外人看來光鮮亮麗的女神背地裏竟然是人盡可夫的……
於是,她使勁手腕,看似被邵家牽製、控製,其實背地裏一直抱著與邵家同歸於盡的念頭,直到被送上他的床……
她意外的得到了一絲不同於以往的溫情,在他的眼中,她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不是一個迎來送往的交際花,哪怕隻是一個玩物,她也得到一點點虛偽的感情,不是嗎?
有這些,她就感覺夠了!
想到這些,她勾起嘴角,綻放出一個純摯而又清澈的笑容,在涼風吹拂下她的發絲輕盈舞動,她眼睛裏也不再有怨恨與黝黑,而是像嬰兒一樣的純潔。
“文墨啊——”一聲蒼老的聲音在她旁邊響起。
“嗯?”邵文墨終於將眼睛放在老態龍鍾的老人身上,“爺爺,祝您在療養院過好晚年。”
邵老爺子搖搖頭,“文墨,你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你自己,也不是即將被槍斃了嗎?”
邵文墨堅定地說:“我不後悔!”
邵老爺子即使被逮捕歸案,但也是國家元老級人物,國家給他麵子將他送到鬆山療養院囚禁至老。
他清楚的知道,邵家已經徹底的完蛋了,徹底葬送到他的手中。
他頹然的鬆下肩膀,再也看不見一個國家級元老的氣勢,而是一個愧對祖宗的普通人……
“何卿丫頭,我都送你這麼一份大禮了,希望你把握住機會啊!”邵文墨此刻疲態盡顯,勾起一個釋然的微笑。
***的一個看似普通的房間,麵目慈善的老人正在認認真真的寫著文件,突然秘書推門而進,再也不見他身上的淡定姿態,慌亂的朝著黨首說道:“黨首,黨首!”
“什麼事情慌亂如此?”老人溫和的抬起頭。
“黨首,我們被國安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