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八十七章(2 / 2)

何婉清聞言對衛寧婉兒一笑,回答說道:“嗬嗬,我是在為你歎氣!”。

聞聽何婉清此言,衛寧有些聽不懂了,聞言十分不解的開口問:“什麼?為我歎氣?什麼意思呀?”。聞聽了何婉清此言,衛寧隱隱約約感覺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因為衛寧了解何婉清,通常情況下,不是什麼太棘手的事情,何婉清絕對不是展現出這個摸樣,而何婉清一旦這麼說了,那就表明事情是他們兩個都辦不了的。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衛寧小心翼翼看著何婉清,在等待著何婉清回答。而何婉清看見衛寧緊張兮兮的摸樣,不由地撲哧一下笑了,對衛寧說道:“夫君,不用那麼緊張,其實這件事迆不是多麼大的事情。”。盡管何婉清這麼說,但是衛寧仍然不安掉以輕心,對於何婉清來說這可能是何件小事,但是對於有著現代思維的衛寧來說,那說不定就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所以聞聽了何婉清之言後,衛寧心情沒有絲毫放鬆,抬頭對何婉清說道:“好了,別賣關子了,快說吧,現在的我,可是禁受不住太大的打擊了。”。

聞聽了衛寧之言,何婉清白了衛寧一眼,開口對衛寧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剛才我去陪高姑娘,陪伴她聊會天”。聞聽到這兒,衛寧道:“嗯,結果怎麼樣?”。衛寧有一種預感,事情極有可能就出在兒。果不其然,何婉清聞聽了衛寧之言後,扭頭看著衛寧道:“現在,高姑娘對你可謂是又憎又恨,聽她談及你的語氣,好似恨不得食你肉、飲你血、寢你皮!”。

聞聽了何婉清之言,衛寧苦笑著說道:“不會吧?”。其實這些衛寧早就已經想到會發生,現在聽何婉清道出,隻不過是驗證了自己的預測罷了,其實也並沒有什麼稀奇的。對於衛寧來說可能不稀奇,但是對於何婉清來說就不一樣了,聞聽了衛寧之言,何婉清不由地給了衛寧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地說他道:“不會?她唯一的親人因為我們躺在病榻上生難卜,你說她會嗎?”。

聞言衛寧回道:“如果不會,那才是大事一件呢!”。

聞聽了衛寧此言,板著臉回了句“那不就對了!”。一想到高文欣痛恨自己的丈夫,何婉清臉上也不由地憂心忡忡起來,她禁不住地又扭頭對衛寧說道:“夫君,事情如此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們要想辦法跟高姑娘解釋、溝通才行呀!”。

衛寧聞言回答說道:“我知道,但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怕還不太可能。唉,還是祈禱廖鞏生趕緊回來吧,若是他拿回藥救的高神醫性命,或我與高姑娘之間的關係還有緩和的餘地。”。

聞聽了衛寧之言,何婉清不由地嘀咕了一句,道:“唉,也不知道廖鞏生現在怎麼樣了?”。

此時正為衛寧夫婦十分想念的廖鞏生,正疾步行走在回小山村的路上,這條路並不是廖鞏生出來之前走過的那條路,而廖工也不好好地走這條路,走在路上不是頻繁地回頭看,不是時而疾步奔跑,就是慢慢溜達。若問廖鞏生他這是在幹什麼,他這是在提放被人跟蹤呢。

跟他行走方向相反的蕭雲蕭玉燕二人,艱難的行走在沒有任何道路的茂密樹林中,蕭玉燕跟在蕭雲身後,邊走問蕭雲道:“七哥,剛才那個姓廖的,到底是什麼人呀?”。

蕭雲邊斷木斬棘開路,邊道:“他呀,他叫廖鞏生,為江南大俠徐長卿的徒弟,精通易容之術,曾一炷香之內易容百次之多,因此被江湖人稱為千麵書生。”。

聞聽了此言,蕭玉燕又開口問道:“那我們剛才看到的,是他的真麵目嗎?”。

蕭雲聞言回答:“難說,他的易容術精湛之極,非親手觸摸,否者很難辨別他是否易容與否。”。

聞聽了此言,蕭玉燕發現了一個問題,問道:“既然如此,那你怎麼知道剛才遇到就是他你?而不會是有人冒充他?”。

蕭雲聞言笑了,回過頭來看向蕭玉燕,笑著說道:“其實很簡單,千麵書生擁有一支獨一無二的銅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