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竟然天門老祖和師兄們都打起來了,其中定有蹊蹺,先助他們一臂之力罷!依顏隨即琥淬劍一揮,整個身體陷入巨大混亂的色光漩渦之中,一股淡藍淡藍的氣息徘徊著。
騰黔本還搖擺不定,杵在原地,但見依顏的身影閃進各法器之中,心下頓時篤定幾分。暗自念道:“天門老兄,怪不得我了,竟然我食言沒有看住她,你肯定是不會放過我的,不如就此再幫她一把,看他們要對付老兄你還是有點吃力的!”
隨即一團黑影也交織進去,場麵一片混亂。
“騰黔,你這個見色忘義的東西。”天門老祖對著騰黔破口大罵。騰黔一閃即到了天門老祖麵前,一臉欠揍的笑容,“老兄,你就看在小弟的麵子上,放過他們吧!”
“做夢!”天門老祖一聲大喝,“我今日就要你們都葬身於此。”天門老祖法器的光芒越發強盛,大有逼退外物之勢。
“啊,來真的啊!”騰黔後退幾步,神情瞬間嚴肅起來。
但五人之力畢竟不小,就算他天門老祖功力深厚,拖久對他體力也是不小消耗。漸漸竟感覺有些難以支撐。
“既然你們與我作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天門老祖剛一說完,拾個空機從身後抽出一個鈴鐺,烏漆嘛黑的顏色,上麵刻著古老的同文,圖案甚是怪異,給人一種不可言喻的深邃感,隨即悅耳動聽的鈴聲想起,“叮鈴鈴,叮鈴鈴……”
騰黔立即感到不妙,怕是那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馴服的異獸就要醒了,剛要掏出剛才那獸牙狀的法寶祭出,卻意識到上古異獸哪有那麼好騙啊!還上一次當?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騰黔把著最後一絲希望,祭出了獸牙法寶,不過結果如他所料,上古異獸果然聰明,沒上第二次當。因為間隔不遠,眾人耳中都清晰的聽見了那異獸睡醒時巨大的聲音,似是略帶怒氣。
“不妙!”騰黔盯著遠方。莫不是方才他對異獸用了馴獸之術,把它激怒了?聽說上古異獸可都是通人性的呀!
異獸挪動的沉重的步伐,每一步都讓眾人感覺地像是震了幾震,它邁過的地方,都陷進了幾個大坑。
“異獸就要醒了!”騰黔對著依顏四人說道。這天門老祖,是要把他們置於死地啊!
天門老祖放下鈴鐺,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語氣說道:“閻胡啊!你該知道這是你的地盤啊!”天門老祖輕挑著雙眉,眼中皆是不屑,畢竟此時閻胡已經蘇醒,他認為此眾人無人是其對手。
難道我們都要成為這異獸的盤中餐,騰黔第一個叫不要。
看著異獸這氣勢洶洶的架勢,大家心裏都不禁豎起了汗毛,隻有天門老祖在一旁靜等著看好戲。
睜紅的雙目,圓滾滾的,碎片狀的皮膚裂紋顯而易見,步步逼近,騰黔首先一閉眼,口中默念,“豁出去了。”
隨即不知何時從身上抽出一件同是怪模怪樣的法寶,像是兩把彎刀交叉鑲嵌,彎刀上是深褐色的手柄,上嵌有流千珠,日光下甚是光彩奪目。此寶名為雙月鐮,隻因彎彎似月而得名。
隻見雙月鐮極速升入空中,接著向四周散射出一片耀眼光芒,接著地上便出現了一個法陣,法陣如同雙月鐮一樣,成交叉之狀,異獸被困於中央,雙眼越發刺紅,對眾人怒目而視,心門像是怒火串起,在眉心發出淡淡火焰。
而此時天門老祖又抽出了那烏漆嘛黑的鈴鐺,鈴鐺清脆的聲音又在眾人耳旁響起。但這人與異獸的感覺畢竟是不一樣的,眾人耳中動聽的聲音隻讓異獸更加動怒,漲紅的麵頰,肥大的雙腳深陷泥土一丈有餘,騰黔直感覺法陣越發難以控製,異獸的力量越來越強大,臉上的汗珠接連而下,內力也逐漸支撐不上,所以,向雙月鐮輸出的法力越來越小,法陣的光芒越來越弱。
依顏見勢不妙,“師兄,你們接著拖住他,我去助騰公子一臂之力。”說即依顏躍到騰黔身後,掌心彙集內力,從背部往騰黔身上傳,隻見法陣的氣勢又增強,騰黔遂騰出一隻手,悄悄往後伸去,嘴角有一絲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