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者口中得知,女孩叫做小玉。小玉聽到老者的話就起身朝我走來。“那就麻煩你了小玉。”“沒關係的,你看上去像是失憶了。”聽著她的話,我也算是有苦說不出,我這並不是失憶,是壓根沒有記憶啊。
門外的大漢不知道多久離去,跟著小玉來到大門睡房中,小玉直接坐到床上說:“你以前也是在這兒休息的,還記得嗎?”“抱歉。不太記得,不過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方便嗎?”她憐憫對我一笑,起身出門。
是啊,任誰發生這樣的事情,可能都會有同情之心。坐在床邊卻始終想不通這一切的因果,可是,我都走到這裏,昔晨也消失了,我這為數不多的朋友,我不想,不想放棄。看著手裏的希望,你真的能給我帶給我希望嗎。“錚…”再次將它拔出,寒光依舊,甚至更加逼人。左手撫摸著劍身,我並不是沒有發現,劍刃劍鋒它們此時渴望鮮血。我並不知道它會有多鋒利,但是它已經開封了。
窗外。老者拄著拐杖,嘴裏念叨著聽不清的話語,隨後轉身離去。此時我已經讓希望歸鞘,行走了一夜,身體還是吃不消了,吃了昔晨給我的什麼大力丸之後,視力已經恢複了,而且感覺身體素質也是增強些許,以前這樣的運動量是想都不敢想的,下次見到他一定要敲詐一點過來。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緩緩入睡。懷裏抱著希望,像是能給我一絲絲慰籍。
睡夢中我又回到了和“我”見麵的地方,桌子椅子和酒。此時另一個我已經不在,心裏無限落寞,自己看著自己消散,心裏終歸是會空洞的。“這杯酒,我敬給自己。”說罷抬頭將其飲盡。說來慚愧,一直不能喝酒的我,沒想到在夢中也能喝醉,眼前開始出現幻覺,我看到昔晨臉上全是血液,我看到昔晨下半身已經丟失,我看到昔晨在像我呼喊……
“昔晨!”猛的從床上坐起,滿頭大汗。恰巧小玉剛好推門而進。“做噩夢啦?你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評論,希望你能開心一點吧。”“恩,我會的。”說不來為什麼。明明很想靠近她,卻老是冷漠,可能這就是屌絲的天性吧,無論是誰,我都沒有勇氣再去喜歡了。畢竟,我這樣的人生,我自己都開始害怕。
“好啦好啦。心情好一點嘛,你都睡了很久了,都該吃晚飯啦。我剛準備來叫你,你就醒了。”小玉依舊是對我笑盈盈的,她越是這樣,我越是害怕。木訥的點了點頭,小玉也很安靜的等著我。之後,我們再次出現老者喝茶的地方。
“哈哈,明風你小子,這可是我招待貴客的地方,來了就快坐下,要不然我可就不高興了!”老者年輕應該也是一個重感情的男人吧,這樣的人,誰會不想和他交朋友呢,即便是忘年交。“阿爹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客套了,阿爹我先敬您一杯!”坐下之後將酒滿上,又站起來舉起酒杯。
“好啊,你以前可是從來不陪我這糟老頭子喝酒的,今天一醉方休!”老者與我碰杯,一飲而盡。“阿爹,不是小風不陪您,實在是不勝酒力,今天可能也隻能喝這一杯了。”喝完之後帶著歉意的對老者說到。老者把手一揮,豪情的說到:“沒事!今天能喝一杯,這老頭子心裏也美啊!來,吃菜!”
夢中喝的那杯酒,仿佛和現實中的這一杯起了衝突。胃裏開始排山倒海,迅速起身,對老者表示歉意,向房外跑去,剛跑出鐵門就已經噴湧而出,哇的一聲,本身也沒吃什麼東西,吐出來的全是液體。
背部有人輕輕拍著,回頭果然是小玉,神色緊張的問到:“明風,沒事吧?阿爹也真是的,明知道你不能喝,還要讓你喝。”回以一個微笑“沒事,是我自己的原因,不怪阿爹。”小玉體貼地遞過來一瓶水。“真是太謝謝你了小玉。”沒想到她反而不太高興“你現在和我這麼見外了嗎……”無言。我也不知道我和她以前怎樣的關係,隻有無言。
此刻屋內,老者一掃之前的豪情,臉色陰沉下來,一杯又一杯,而菜,卻是一口沒動。我也不知道,因為這次突發情況,我卻躲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