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沉聲道:“在下浩然宗梅雪鬆,這次請各位碧落宗的道友回來,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各位。前幾日,碧落宗遭到神秘人偷襲,除了青元道友奮力突出重圍,貴宗其餘道友生死不明。”
“什麼?”
“這不可能?我們宗就沒有青元這個人。”
“走,我們這就回碧落宗看個明白。”
“都不要吵!”青陽真人大喝一聲,止住眾人。“梅道友,不是在下不相信貴宗,隻是我碧落宗向來與人無仇無怨。更何況,青元師兄已在百年前坐化了,梅道友剛才說的青元又是何人?”
梅雪鬆道:“哦!有這樣的事?青元道友雖然一百多年未曾現身,可當年也是一代英傑,鄙宗也有弟子與其交好,按道理不會認錯。可青陽道友說他已經坐化了,莫非其中有什麼隱情?”梅雪鬆頓了一頓,接著道:“既然是這樣,還請諸位道友浩然宗一行,是非曲折自見分曉。”
青陽真人沉默了片刻,“我碧落宗雖然如今已沒落,但也不是隨便什麼勢力都可以欺辱的。在這兗州能破我碧落宗的宗門屈指可數,而與這些宗門關係一直都算不錯,雖難免有些小過節也不至於刀兵相向,更何況是滅宗之禍?莫非是。。”想到這裏青陽真人豁然起身道:“拜火教!”
“在下也有此猜想,可是毫無證據,不敢妄言。前幾日也曾派宗內弟子前去貴宗查探,可是全都一去不返,想必已經遭遇不測了。”梅雪鬆輕歎一聲道。
青陽真人道:“可是他們不是一直潛藏不出嗎?這樣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梅雪鬆苦笑一聲道:“青陽道友,不覺得奇怪嗎?今天在場的隻有你、我兩宗的弟子。”
“他們是?”
梅雪鬆苦笑著點了點頭。
難怪一路之上,其他宗派的修士行色匆匆,神色不定,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了。碧落宗遭襲,他們是害怕引火燒身,都各自退了回去。好個修真者!
高遠腦中亂作一團,前幾****一直心神不寧,覺得有是要發生,可如何能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就在梅雪鬆說出青元名字的時候,高遠就知道這件事多半是真的。
碧落宗內除了青字輩,知道青元名字的人不多,而聽過青元名字的人都知道青元已經坐化,浩然宗斷不會拿一個坐化了百年的人來欺騙眾人。那真相就是,青元根本就沒有坐化,而是躲了起來,碧落宗內唯一的知情人就是掌教青羽真人。
師父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已經?想到這裏高遠不敢再接著往下想了。
就在這時,冷靜下來的青陽真人沉聲道:“看來碧落宗是回不去了,隻能往浩然宗一行了,待見了那‘青元’再行定奪。”
“青陽師叔,我要回宗。”
“什麼?你要回宗?高遠,你可知道現在回去有多危險?”青陽真人詫異的望著高遠道。
“我知道,可我必須回去,我要知道我師父現在怎麼樣了?”
元禮大聲喝道:“老三,你瘋了,就算你回去又能怎樣?還不是白白送死,我不許你去!”
望著元禮,高遠斬釘截鐵道:“師兄,這次我不能聽你的了,我一定要回去,誰也不要想阻止我。”
元禮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師弟性子外柔內剛,他下了決心要做的事就連師父都沒辦法。元禮無奈,輕歎一聲道:“既然你一定要回去,那好吧,師兄陪你。”
“小師叔,我也陪你。”文卿毅然道。
“不!你們不能回去,我們都去了,那朝陽峰一脈就此斷絕了,如何對得起師父他老人家。二師兄下落不明,朝陽峰的傳承就要靠師兄你了,師父那裏就由師弟去盡孝。”說罷,高遠掉頭向外走去。
“等等!我陪你去。”說話的正是陸正浩。
“我也去!”
“還有我!”
“我!”
......